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这些锦瑟都做的很好很好。
好到徵宫上下、医馆内外所有的人都喜欢她,所有的人都认可了她就是徵宫的夫人。
她现在唯一差的也不过就是一场拜堂成亲的仪式而已,但依着宫远徵对她的喜欢,那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锦瑟的好、锦瑟的温柔以待,宫远徵既满心欢喜,又忍不住暗暗心酸,那心情就像六月的天,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又电闪雷鸣。
宫远徵心情的跌宕起伏,锦瑟看在眼里,却并不放在心里,她知道他是喜欢她的,喜欢的无可自拔,唯一不确定的就是在他的心里,她与宫尚角到底谁排在第一位。
“徵公子,我听说上官浅受伤了,伤的重不重?”锦瑟给宫远徵夹了一筷子野鸡肉。
这野鸡肉是徵宫的膳房做的,做法与上回上官浅的做法差不多,味道也差不多,若不是吃到这道味道相似的菜,锦瑟根本就不可能想起上官浅这个人来。
看到碗中的野鸡肉,宫远徵也想起了这道菜上官浅也曾做过,也就明白了锦瑟为何会突然提起上官浅来,漫不经心的答道:“反正没有死,你管她伤得重不重呢?”
“我这不是幸灾乐祸嘛?”锦瑟撇了撇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与她互相看不顺眼,知道她倒霉,我高兴呀,我觉得我饭都能因此多吃两碗了。”
“真的?”听锦瑟如此说,宫远徵倒是来了兴致想与锦瑟好好说说了,“瑟瑟,最近你一直在忙着照顾我,自己都累瘦了不少,你若是真的能多吃两碗饭,那我就把上官浅的惨状全都说与你听。”
“多吃半碗行不行?”虽然对上官浅的惨状,锦瑟真的很好奇,可是两碗饭她真的吃不下呀。
“好吧,那就多吃半碗,一口都不能少哦”生怕锦瑟反悔,宫远徵忙又给锦瑟的碗里添了半碗饭,锦瑟碗里的饭本就没吃几口呢,这半碗饭一添,直接堆得老高,
“瑟瑟,你没见过,我们宫门的刑罚可是多得很,鞭刑、拶刑、炮烙等等,还有我调配的佳酿,我保证上官浅生不如死,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如此,你解不解气?”
虽说锦瑟想听上官浅的惨状,但宫远徵也不敢说的太清楚,锦瑟的胆子他还是知道的,可不敢真的吓着了她。
“解气,非常解气”虽不知道宫远徵调配的佳酿是何物,但想也知道绝对是非常厉害的毒药,更何况鞭刑、拶刑、炮烙这些刑罚就够吓人的了,上官浅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吃了一大口饭,锦瑟又含糊着问道:“那怎么就又放了她呢,她不是无锋的细作嘛?”
“我也觉得她就是无锋的细作,可是…”宫远徵顿了一顿,才又接着说道:“可是我哥说上官浅是孤山派后人,虽然孤山派后人也有可能是无锋的细作,但现在还不是解决上官浅的最好时机,上官浅还有用。”
孤山派…后人?
“啪嗒”
锦瑟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上,“徵公子,你说什么,你说上官浅、上官浅她是…孤山派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