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
也许是锦瑟诱哄的口气实在是太明显了,宫远徵一下子就生气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瞪向锦瑟,却是一点儿也不吓人。
尤其是配着那红扑扑的脸蛋,实在是可爱的很,比她家刚会说话的六弟小阿福都可爱。
“宫二先生,徵公子不听话,你快管管他”告状可是锦瑟的拿手绝活,既然宫远徵敢瞪她,她也就不想再哄他了,直接让宫尚角镇压他这个不听话的弟弟好了。
“远徵!”宫尚角也适时的出声,喝止了宫远徵,“你放开锦瑟姑娘,让她去唤木城。”
“哥!”宫远徵不满了,他哥竟然帮着锦瑟不帮他,这怎么可以呢,他还是他哥最喜欢的弟弟嘛?
可惜,这一波,宫尚角选择了帮理不帮亲,宫远徵有时候是不太听话,还是需要好好管教管教的,“远徵,要么让大夫来给你看看,要么你自己回徵宫去,只有这两个选择,你自己选。”
宫远徵的嘴瘪了,好不委屈,他哥开始不疼他了,他好难受呀!
纠结再三,宫远徵最终选择了让大夫来给他看看,看大夫总比被独自赶回徵宫去的好。
木城腿脚不错,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倒是为难了跟他前来的老大夫,气喘的跟头老黄牛似的。
好巧不巧,那个老大夫就是当初给她诊脉、评估体质的那位老大夫,木城能把他请来给宫远徵看病,可见这位老大夫真的是宫远徵的心腹,要不然当初他也不会替她作弊。
“大夫,徵公子似乎是受寒发热了,你给他看看吧”锦瑟引着好不容易喘匀气的老大夫到了宫远徵的面前。
过了这么久,宫远徵的脸更红了,人也开始有些呆愣了,可见是烧的更厉害了。
“嗯,的确是发热了,瞧这脸红的,快熟了吧”老大夫说话那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完全不把宫远徵这个徵宫的宫主放在眼里,不过手上动作倒是挺利落的,都已经把上了宫远徵的脉,
“脉浮而紧,是风寒外侵、阻遏卫气的脉象。加之恶寒发热,头身疼痛,风寒之重。当以祛风散寒为主,待风寒消散,再行温经通络。”
老大夫说的话,锦瑟听了个半懂不懂,不过还是可以确定宫远徵这的确是受了寒得了病,“大夫,那徵公子需要吃药吗?”
“自然是需要吃药的,他烧的这么厉害,不吃药就这么烧下去,还不得烧成傻子”老大夫给了锦瑟一个眼神,似乎是觉得锦瑟也有点儿傻,尽说傻话,“姑娘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摸摸徵公子的额头,是不是都烫手了?”
锦瑟尴尬的笑了笑,她就是随口一问,哪知道还被老大夫给鄙视了,不过这个老大夫可真是有个性呀。
开了药方,老大夫就背起他的药箱自己慢慢走回去了,木城跑得快又知道些药理,回徵宫拿药的事就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徵公子,你要不要先躺下休息会儿?”锦瑟见宫远徵烧的眼神都开始呆滞了,有些同情这个小毒物,平时再厉害又如何,病了照样是个小可怜,“等药熬好还需要一会儿呢,你先休息一下,可能会舒服点。”
“好”
宫远徵也不再倔了,发烧烧的他难受,倒是让他乐意听锦瑟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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