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阋墙、骨肉相残的戏码真的很好看很精彩,锦瑟真的很想看看宫子羽痛揍宫远徵的画面。
可惜了,宫子羽武功不济,若不是有护卫相助,不要说痛揍宫远徵了,不被宫远徵反过来痛揍一顿就算不错了。
“宫远徵!”宫子羽没想到,宫远徵竟然会真的对他痛下狠手,“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这么做也太不计后果了吧?”
“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中混进了无锋细作就应该全部处死”宫远徵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来,视线从待选新娘身上一一划过,想要看一看刚刚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用鞋扔他。
注意到宫远徵的视线,蹲在地上的锦瑟,悄悄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将没了绣花鞋的那只脚藏好。
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可不敢得罪了拿刀的人。
看了一圈,没有找到扔鞋的人,宫远徵的脸色更不好看了,狠狠地说道:“她们已经中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等死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人虽咳嗽着,但锦瑟的眼睛也没有停下来,她注意到那三个可能是无锋细作的待选新娘中的一个动了,不过还没有真的出手,就被另一个拦了下来。
那另一个还挺会做戏的,只听她哭泣道:“真的会死吗?我害怕,你救救我。”
一个待选新娘哭起来,所有的待选新娘都哭了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太显眼,锦瑟也哭了起来,还哭得特别凄惨,“宫门只说买人,可没有说要买命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去。”
“我也要回家,我也要回家”
“我不想死,我还这么年轻,我要回家”
“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我不要,我还不想死”
……
越乱越有趣,只见锦瑟怀疑的可能是无锋细作的第三个待选新娘也动了,先是不管不顾的扑向宫子羽,待到宫子羽扶住她的时候,她一个旋身掐住了宫子羽的脖子。
反应不错,就是武功差了一点儿,时机也选的差了一点儿,锦瑟不忍的偏过了头,不想再看了。
“你干什么?”金繁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没想到无锋的细作真的暴露出来了,却是以这样的方式。
“恭喜你啊!”宫远徵笑了,好不得意,好不无情,“宫子羽,你设局成功了,虫子进坑了”顺便还把你自己也埋进坑了…
“拿解药来救他的命”那掐住宫子羽脖子的细作威胁宫远徵道。
对于细作的威胁,宫远徵会放在心上嘛,那自然是不会的。
他还巴不得细作弄死宫子羽呢,不过这话,他还是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的,“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你在说什么?”那掐着宫子羽脖子的细作没想到宫远徵会那么说,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趁着细作诧异晃神,宫远徵趁机弹出暗器击向细作的膝下穴位。
而宫门少主宫唤羽也在此刻从屋檐上跳下,从细作手中救出了宫子羽,又打晕了细作。
“远徵弟弟,你莽撞了”宫唤羽看向宫远徵,说不上是责备还是怪罪。
“少主”宫远徵向宫唤羽行了一礼,但说出来的话,连还蹲在地上的锦瑟听了都不相信,
“我也是为了救子羽哥哥心切,膝下穴位连通手肘,手肘发麻的情况下,子羽哥哥应该安然无事的。
而且,子羽哥哥设局心切,我不能白费了他的苦心,这不是抓到了吗?”
鼓掌,若不是时机不合适,锦瑟真想给宫远徵鼓个掌。
瞧瞧这话说的多有水平呀,最起码锦瑟她自己就说不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来。
“胡说!”宫子羽气的脸都快青了,控诉道:“你刚才明明对我下了杀手!”
眼看着两个弟弟快要打起来了,宫唤羽开了口,却是不轻不重的说道:“远徵弟弟,下一次,不要这么鲁莽。”
“是,少主”
宫远徵的嘴角再次翘了起来,他就喜欢让宫子羽吃瘪、有苦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