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你怎么醒了?为何没人通知我?”宫远徵又惊又喜,然而看到满脸呈痛苦状的女孩子,更是心疼的语无伦次,“疼不疼,对不起,曦儿,我不知道是你,如果知道是你,我绝对不会……”
宫曦剧烈咳嗽着,但还是艰难伸出一只手指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间。
这脚踢的够猛,她觉得五脏六腑都变了位置,她就是一纯纯的没有任何内力武功的普通人,哪里经受住宫门掌门之一的拳脚。
她觉得每涌上来一口气都带着血腥味。
“咳咳,是我,是我不让她们说的,”宫曦缓了口气,“你,该不会就是徵宫的宫远徵公子吧,是我打扰到你了。”
宫远徵眼底的火光肉眼可见的黯淡下去。
女孩子不认识他。
这也难怪,毕竟在替她疗愈的时候,一不留神进行到了最后一步,于是心疗之后,她有了他的内力而重获生命,但对他的记忆却丧失了。
从他恢复清醒时,他就明白了,所以不算惊讶。
而且他还庆幸,自己的记忆还在。
但对上女孩子天真澄澈的眸子,里面写满了陌生时,他心中还是很受打击。
他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贪婪的吸取着她身上的香气:“对不起曦儿,是我不好,你别动,我来给你疗伤。”
“伤?”宫曦有些拘谨的抵开他,“我没事,缓缓就好,不用疗伤。”
就算那些侍从说她与宫远徵如何如何,但是他的脸在她面前,完全就不认识。
一见面就被陌生男子拥在怀里,还是有些尴尬的。
“真的没伤?”
“真的,你看我。”宫曦撑着他的胸膛,试图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但还是疼的跌在了他的怀里。
宫远徵眉头一皱:“不行,随我回去,我还是替你疗伤吧,你的身体原本就没恢复,再加重就不好了。”
说着,作势就要抱着她离开。
“等等!你扶着我,我能走的。”宫曦觉得,要是要侍从看到他们如此亲密,那就太出糗了。
宫远徵自然不满:“曦儿为何要拒绝我,你怕什么?”
“也不是怕什么……”宫曦支吾道,“就是觉得……挺难为情的。”
宫远徵神色一怔,两颊旋即飞上一层红晕:“你是怕那些侍从看到,哈哈,曦儿,你在担心这个,放心吧,你是我的新娘,旁人不会所三到四的。”
“新娘,你是说我是你的新娘?”宫曦大吃一惊。
“当然啊!”
“可是我记得宫门前段时间是替少主选新娘的,好像其他宫也领回去了一些。”宫曦越想,脑子越疼,她觉得自己肯定不是新娘候选者。
“你就是我的新娘,不信,下次我让哥哥来证明。”
“你是说尚角哥哥?”
她就这么一提,宫远徵却脸色一变:“好了,你只需知道我是你未来夫君就好。”
宫曦噎住,她哪里说错话了?
宫远徵起身的时候,他踢到了碎瓷碗,心下一沉:“对了,曦儿,你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可以让侍从来找我的。”
宫曦还在想新娘的事呢,随口应道:“我肚子饿,闻着这儿的香味来的。”
宫远徵大惊失色,低头掐着她下巴:“你吃了什么?快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