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药味十足,几口炖盅上正咕嘟咕嘟的沸腾着什么,宫曦大老远就闻到各种诡谲的气息。
毒药的气息。
她走进屋,看着忙碌的身影,笑道:“远徵弟弟又在炼药啊。”
宫远徵眼睛一亮,转而又黯淡下去:“曦姐姐……”似预判了她来医馆的目的。
宫曦唇角弯了弯,嗔笑道:“你知道我为何来?”
宫远徵低下头,漫无目的地在汤药中搅合,口中嗫嚅道:“不就是因为她。”
宫曦无奈的摇摇头:“文小姐是你未来的新娘,目前的随侍,你要考验她的真心大可慢慢相处去了解,实在不必拿只小虫来验她。”
宫远徵有些不服:“曦姐姐,你知道的,那虫子根本就没有毒,而且我说的是她若说谎,虫子毒牙才会毫不留情地扎进皮肤里,一个时辰便会肠穿肚烂,若她真心待我,为何还没测就晕过去,明明就是作则心虚,不,”突然,他的眸底闪过一抹狡黠,
“曦姐姐倒提醒我了,说不定她还是无锋细作伪装成新娘……”
话音未落,他的额头被宫曦轻轻敲了一击。
“你想多了,女孩子怕虫子多了去了,你忘了,多少侍女被你养的虫子给吓到,何况文小姐从小娇养在大宅里,哪里受过这种惊吓,人家父母还盼望着女儿在宫门受到庇护呢。”
“那她还有父母可倚靠……”宫远徵不服气的小声嘀咕,眼前下意识浮现出十年前宫门惨绝人寰的一幕,他的父母家人倒在了无锋的利刃之下……
“远徵……”
宫远徵倏地回神,笑道:“我的意思是,现在有你和哥哥在,其他什么人都不需要了。她要觉得徵宫可怕,那便送回去好了!”
送是不可能送回去的。
文家需要宫门的庇护。
宫曦可怜那个女孩子,也担心宫远徵,只好随便劝导几句,先离开了医馆。
到了傍晚,宫曦在徵宫守着那文姑娘醒了,都没等到宫远徵回来。
她再度折返回医馆。
医馆内大门紧闭,守护医馆的侍卫说,公子在里面实验新药,不许任何人打搅。
宫曦轻嗅,敏锐的捕捉到空气的某种诡异的香甜。
她问侍卫:“徵公子在里面待了多久了?”
侍卫回答:“约莫两个时辰了。”
时间有些长了。
“我进去看看。”宫曦决定闯入。
侍卫早已有所担忧,便没有拦住她。
屋子里很暗,微弱的烛火根本无法照亮四周。
空气中的香甜气息更加浓郁了,丝丝缕缕,在她身边缠绵围绕,身体里的血脉都被挑逗的躁动起来。
宫曦皱起了眉头,捂住口鼻,低呼道:“远徵弟弟,你在哪儿?”
她能听到少年低沉急促的呼吸,却看不到人影。
突然脚下触碰到什么,还没等宫曦低头查看,一只滚烫的手掌便握住了她的脚踝:“曦……姐姐,我在……这儿……”
“你怎么了?”宫曦发现他跌倒在地,就想去扶他。
谁知他摸索着,手掌如软蛇般钻入了她的裤腿中,炽热的手心贴在女子冰洁的腿部肌肤上,说不出的刺激和舒服。
“好舒服啊……”宫远徵呢喃着,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