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兄弟二人明晃晃地偏心,上官浅不禁攥紧了拳头,看向郑南衣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将她活刮了一般。
从小到大她何时收到过这样的屈辱,因为外貌上的优势,她总是只需要装一装可怜便可以轻而易举得到他人的偏心。
可从进入宫门后,只要碰到郑南衣,就一切都变了。
宫尚角“今日之事,不准再提。”
宫尚角“上官姑娘,还请好自为之,你自诩清白人家的小姐,那便应该手脚干净,脸面干净,嘴更要放干净些。”
宫尚角“栽赃嫁祸的事情,可不要随口就说出去了。”
时间回到宫尚角和宫远徵进来之前。
上官浅极其自信,将自己的脖子掐的更红,甚至出现了不少印子,眼睛却看着郑南衣,带着势在必得的情绪。
“你猜,呼,他们进来之后是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你?”上官浅笑得近乎癫狂。
郑南衣(不屑)“这样的小把戏,你拿去骗宫子羽还差不多。”
“那,我们就试试,看看他们到底信谁?”
时间回到现在,上官浅只觉得荒唐。
侍卫们接连出去,没有宫尚角的命令甚至没有人关心她脖子上的伤口。
此时的上官浅或许早已忘了,刚进入房间的郑南衣还帮她缓解了热毒,现在她满心满眼都是怎么将郑南衣除了,否则拿不到消息下一次半月之期她就拿不到解药了。
侍卫下去之后,只剩下宫尚角,宫远徵和郑南衣三人。
宫远徵“姐姐……”
还没说完,就被宫尚角打断。
宫尚角“远徵弟弟,时间不早了,休息去吧。”
说着,强硬地拉起郑南衣的手。
宫尚角(笑)“我们也该回去休息了。”
宫远徵“哥,姐姐和你一起睡不好吧,她还未婚嫁,传出去名声不好。”
宫尚角放缓了语气,目光盛满温柔,看着郑南衣。
宫尚角“你要去客房睡吗?”
话虽然是询问,可郑南衣却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总觉得如果自己选了去客房睡,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又想到他白日里那副表情,心下一软。
郑南衣“不用。”
宫远徵(委屈)“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说着,路过郑南衣的时候却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郑南衣感受到手里被塞了东西,强忍着好奇塞入衣袖里。
回了墨池,郑南衣借口想早点休息就先躺在了床榻上,宫尚角还在桌案前处理事情。
拿出刚刚宫远徵塞给自己的东西,是一颗银色的镂空装饰,郑南衣看清楚后一下就闹了个红脸。
这分明是女子贴身衣物上系带尾端的装饰,怪不得,怪不得浴池那日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贴身衣物,还是让宫远徵去徵宫自己房间里又拿来一件才好。
原来是宫远徵拿走了。
郑南衣又羞又恼,所以他这是在做什么?敲打自己吗?下一次岂不是要将整件塞给她?
太变态了,宫远徵。
另一边,宫远徵床上放着一小片布料,上头系带的位置少了一颗银珠。
宫远徵借着月色看着那件衣服,眼神逐渐朦胧起来,仿佛像是看见郑南衣只穿着这件衣服躺在他床上一般。
一刻钟后,宫远徵恢复清明,紧紧盯着那件衣物,眼底渐渐染上疯狂,不知道她发现那东西来自这衣服上,会是什么反应呢?
好想看看,姐姐害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