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我怎么了
宫子羽当晚我父亲见了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甚至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做了什么,有谁看见,说得清楚吗
宫尚角当人说的清楚,自然,也有人知道,但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向我汇报
两人嗤笑着看向他,却无一人作答,这个执刃的心性,还是有待磨炼啊
宫子羽你们要是不汇报,你们三个人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姜姒蝶谷可随时倒戈,放无锋的人进入宫门,羽公子说话,可要考虑后果
宫尚角况且,我若真有谋害篡权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
宫尚角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子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
姜姒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宫尚角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宫子羽我要让你们都看看,我到底担不担得起执刃之位
夜,金繁带着可以辨别药材的高人来了,并再三叮嘱宫子羽不要问人家从哪来
白发长毛男子踏夜走了进来,仔细辨别了药材不同,宫紫商则是呆呆看着,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金繁心生不爽,面部也扭曲了起来
姜姒徵哥哥,神翎花和灵香草很相像
宫远徵你是说……
姜姒以防万一,提早做准备,总不至于让人抓了把柄
宫远徵我未婚妻就是聪慧
宫远徵的夸夸来得措不及防,姜姒如果有尾巴,现在怕是已经翘起来了,这夸夸很受用,姜姒也就默许了徵小狗像搂玩偶一样搂着她
姜姒话说那画师走了,你跟上去真只是送送?
宫远徵脸上出现了些类似心虚的情绪,愈发的藏不住
宫远徵算是吧
姜姒却不依不饶,她都看到他往怀里揣了什么东西了
姜姒那你往怀里揣了什么?
宫远徵没,没什么
姜姒莫非是…你哪个外室姑娘的小像?
宫远徵哪有什么外室!那是!
姜姒是什么
宫远徵一副不想说的样子,脸色也可以的红了起来,姜姒更加坚定了他在外面找女人的猜测,挣扎着逃离了他怀里
玩偶没了的宫远徵有些委屈,那明明是姜姒的小像他不好意思讲出口,夹在药书里,谁想到姜姒不依不饶的
宫远徵你的小像
宫远徵不是别人的
宫远徵说完又委屈屈的去搂姜姒,姜姒明白了前因后果,笑出了声,把玩了下宫远徵头上的小辫子,以作安抚
隔着门传来侍卫的通报声:徵公子,角公子有请
宫远徵好,我知道了
宫远徵带着姜姒快步走到了角宫,推开门,借着微亮的月光,他疑惑出声
宫远徵哥哥在看什么
宫尚角信鸽提前把云为衫和上官浅的身份调查送回来了
宫远徵和哥哥预想中的一样吗
宫尚角暗器带了吗
宫远徵带了
宫尚角带上弟妹,走
另一边上官浅跟云为衫合计着身份暴露之事,云为衫沉住气,咬定了自己的身份,两人被请到了执刃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