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鱼突然想起来,把哥哥忘了哈哈哈,姜姒困住了宫远徵,他没去接哥哥哈哈哈哈
泽鱼我真是太恶毒了,给哥哥坐冷板凳哈哈哈哈
宫远徵掀开帘子,轻轻坐在了姜姒床榻边,恶趣味的凑到姜姒耳边
宫远徵该起了 ,姜占卜
姜姒神志并不清醒,还撒娇般的应了声,后清醒过来猛地坐起,用被子紧紧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
宫远徵自是看到了,只是一刹,足够宫远徵的脸烧起来
宫远徵你,未穿里衣,只穿了心衣?
姜姒你看到了?你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姜姒的脸也红扑扑的,因太过震惊而猛的坐起来,被褥自然的滑下,她虽拉的及时,却还是让床边这个登徒子看到了
宫远徵我…
宫远徵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随后心虚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宫远徵你快起来梳妆打扮,我我先出去了
声音飘荡在房间内,人却已看不见踪影,可见宫远徵的脚步有多急
姜姒真是,他怎么…榆木脑袋啊
姜姒穿戴整齐的推开了房门
宫远徵头一次见到姜姒穿的这么,正式
一身占卜的长衫,头上簪着铃铛和银针,腰间挂着小木锤等,手里还拎着一个精致的金丝笼,装着色彩鲜艳的蝴蝶
姜姒徵哥哥怎的看呆了
宫远徵你今日,很不同
姜姒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当然要正式一些
大厅内,宫远徵带着姜姒一露面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姜姒的装扮为其一,蝶笼为其二,两人牵着的手为其三
姜姒看着新娘们分别对应着太医诊脉,评估,发放令牌
两个金令牌一出,姜姒有些不理解,偷偷跟宫远徵咬起了耳朵
姜姒两个金令牌,这么多新娘最后还要二选一,真是够不专一的
宫远徵向来敬重,但这质疑的话是从姜姒嘴里问出来的,他自是要自证清白
宫远徵如若是我,我只给你一人发金令牌
姜姒无论多少人?
宫远徵无论多少人
其实,宫远徵心想,根本不需要第二个新娘出现,单单一个姜姒,他的目光便再也放不到其他女子身上了
姜姒心里也有些动容,虽然两人都面色平静的站在大厅等候,但暧昧的气氛确实在两人之间萦绕不去
姜姒三碗调理的药……你们宫门果真延绵子嗣为大啊……
宫远徵你若是不喜,我可为你调制些别的
宫远徵不过就你这身板,怕是不需要调理,好好耕耘便是了
姜姒什,什么?耕耘?!
姜姒宫远徵你个登徒子!
姜姒的面色又红润了起来,脚步也不自觉的离宫远徵远了些
宫远徵并不买账,拉住姜姒的手十指相扣着,不让人离他远了,咬着耳朵安抚道
宫远徵这话只对你一人说过,别恼
姜姒这才有所缓解,却而代之的是脸色更加潮红,像能滴出血一样,暗暗呢喃道
姜姒什么叫,只对我一人说过…真是,让人多想
宫远徵多想什么?
宫远徵的耳力是有些好的,但也只有一点,姜姒摇了摇头,答到
姜姒徵哥哥记住自己说的话,不要后悔才是
这下轮到宫远徵有些小脾气了 什么叫他不要后悔 他整日明里暗里对这小丫头片子示好,自是深思熟虑过得,怎会后悔
宫远徵婚姻大事,岂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