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他准备上前与白念安相见时,训练场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群全副武装的保镖冲了进来,将司锦年和白念安团团围住。
"司锦年,你竟然敢闯入我们的领地,真是胆大包天!" 保镖首领怒斥道,手中的枪对准了司锦年。
司锦年没有退缩,他坦然面对,他知道,为了白念安,他必须面对这一切。
"我只是想来见见白念安,并没有恶意。" 司锦年冷静地说道。
"哼,没有恶意?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吗?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组织,现在就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保镖首领冷冷地说道。
训练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司锦年,而司锦年的目光只停留在白念安身上,在被保镖带走的最后一刻,司锦年的眼神也是望向着白念安,仿佛在用坚定的眼神告诉白念安我会带你出去,但这一系列行为让白念安都领会不到,因为她现在是属于唐诗亓涵
司锦年被带到一个阴暗的审讯室,他被绑在一张冰冷的椅子上,四周是冰冷的墙壁,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照着他。保镖首领站在他的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
在昏暗的审讯室中,司锦年静静地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他深知自己即将面临的惩罚。尽管他内心充满坚定,但无法否认的是,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
保镖首领走到司锦年面前,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鄙视。他冷冷地说道:“司锦年,你已经严重阻碍组织的任务进行,但是组织念在你对你的效劳觉得小惩大诫,鞭刑二十,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吧?”
司锦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一切,只能默默承受即将到来的惩罚。
保镖首领挥了挥手,两名手下走上前,将司锦年的双手牢牢地绑在椅子两侧。然后,他们拿出一根长长的鞭子,鞭子上布满了锋利的倒刺。
保镖首领拿起鞭子,狠狠地朝司锦年抽去。每一鞭都带着巨大的力量,抽打在司锦年的身体上,留下了深深的伤痕。司锦年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没有发出一声哀嚎。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落下,司锦年的身上布满了伤痕。他的衣服被鲜血浸透,皮肤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鞭刑过后,司锦年身体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每一处都如同火烧一般疼痛。他虚弱地靠在椅子上,感觉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一点点流逝。
两名手下将司锦年带到一间密室,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一张冰冷的铁床上。他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盐水桶,将司锦年的身体浸泡其中。
盐水接触到伤口,瞬间产生了剧烈的疼痛。司锦年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盐水中的盐分刺激着他的伤口,使他的痛苦加倍。
两名手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司锦年,仿佛对于这样的场景早已习以为常。他们冷漠地注视着司锦年,仿佛他是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司锦年的痛苦丝毫没有减轻。他的身体在盐水中逐渐变得僵硬,意识也开始模糊。他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刀割一般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手下终于将司锦年从盐水中捞起。他的身体已经被盐水泡得肿胀不堪,伤口更是惨不忍睹。司锦年虚弱地倒在床上,感觉自己仿佛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到了换岗的时间,当司锦年看清走进来的人是走进来的人是白念安的时候,他愣住了,感觉自己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般,想开口说什么,但是因为白念安的失忆却又不知道什么然而,当白念安看到司锦年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伤口时,心底的善良被触动了。
白念安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组织研发的止痛药,递到了司锦年的面前。司锦年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白念安为何要帮助自己。难道记忆没有丢失?白念安只是淡淡地说:“这是止痛药,或许能让你好受一些。”
“你为什么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