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邵礼司锦年来到了邵礼的房间,收拾好了邵礼留给钟离锦梦的遗物,便坐在客厅等待着钟离锦梦任务完成回来,却不曾接到了医院好友的电话
“这里有一个叫钟离锦梦,听着很耳熟是不是你们那帮人里面的,现在医院里,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但是倒是手臂有一处针孔的痕迹,我现在已经抽血化验了,你来一下吧”
司锦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糟糕
“阿年,你出去啊”
司锦年站在玄关处,一声阿年让司锦年恍惚了一下
“对,还有,以后不要叫我阿年”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到了医院,司锦年来到了好友的办公室
“这是化验单你看一下吧,她被注射的东西目前我都没有查出来是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个东西跟吗啡等毒品一样,具有依赖性,并且被注射的药物是大剂量”
“所以,没有办法排毒对吗?”
“自己人我就不多说了,阿年,你到底入的是什么组织”
司锦年将化验单折叠好放进了口袋里,疲惫的说着一切
事情说完司锦年像是被压倒了最后一根稻草一般,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他坐在办公椅上,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捂住脸庞。泪水从指缝间无声地滑落
司锦年的朋友戴毅从来没见好友这般伤心,但是自己的好友,爱人,都在短短的一周内出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难以接受,更何况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
恢复好情绪,司锦年在好友的办公室留宿了一晚,在醒过来已经是天亮,司锦年来到了钟离锦梦的病房,看见她虚弱地靠在窗边,身体几乎被白色的病号服所淹没。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仿佛所有的精力都在与病魔的斗争中消耗殆尽。
戴毅说过,这种感觉跟戒毒没什么区别,但是唯一的区别就是她会在痛苦中死去
“邵礼呢?”在病房的寂静中,她的声音微弱而断断续续,仿佛每吐出一个字都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司锦年愣住了,他试图开口,但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一阵微弱的呜咽。
钟离锦梦仿佛知道了什么,依旧看着窗外
“他有给我留下什么吗,我想看看”
钟离锦梦平淡的语气仿佛像一把刀子扎在司锦年的心上
“我回去取”
听到关门声音,钟离锦梦随着情绪的累积,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悲伤。她的哭泣是那么的微弱,几乎听不见声音,只有偶尔的抽泣声打破了病房的寂静。
司锦年在回别墅的路上接到了组织的通知,来到了偏僻的实验室
见面的是一直素未蒙面的K,虽然素未蒙面但是也对K略有耳闻,K是一个狡猾奸诈之人,这个节骨眼找司锦年来必定没憋好屁
“属下参见统领K,不知教主前来找我何事”
“倒也没什么事,这是你的好朋友邵礼的遗物”最后五个字K说的缓慢且清晰
“统领真是说笑了属下哪有什么朋友,只不过身边少了一个失败者罢了,既然没什么其他事情,属下就先告退了”
今天K的到来不会平白无故的就来试探自己,司锦年左思右想总感觉邵礼临走前要对自己说些什么,但是又欲言又止,司锦年总觉得不对劲,直接改变了路线来到了一个别墅这个别墅就是为了应付组织而买的,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