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雾夫人气走了,辛嫋嫋有些懊悔,不知这十成十的把握还剩下几成。
辛嫋嫋“唉…有时间,真要改一改嘴贱的习惯了。”
辛嫋嫋趴在窗户台上吹风,都见上官浅提着宫灯向外走去。
她托着下巴,有些犹豫要不要跟过去看看…又突然想起来了之前的交锋。
“不可以哦~我比较喜欢宫二先生。”
辛嫋嫋勾唇一笑。
辛嫋嫋“还是云为衫可爱一点。”
说干就干,说走就走。辛嫋嫋提起裙摆忙着下楼跟上上官浅。
要说不说,无锋的刺客还是有些水准的,辛嫋嫋刚跟上几步便被上官浅发现了。
上官浅“你跟着我做什么!”
上官浅恼怒,差点把宫灯向辛嫋嫋砸来。她对辛嫋嫋,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辛嫋嫋“你去哪里啊?”
上官浅“我去哪与你何干?!”
辛嫋嫋风轻云淡的笑。
辛嫋嫋“你不会…要去找宫二先生吧…必竟,马上执刃选好亲,就要将剩下的新娘遣回家了呢。”
上官浅怒而反笑。
上官浅“你不也如此?还有,我去的是医馆。”
辛嫋嫋“不。”
辛嫋嫋“我是跟着你,不是去找宫三先生…今早,我便在医馆碰见了宫远徵,你有些晚了。”
上官浅“你的目标是宫远徵?”
辛嫋嫋浅笑,走上前抬手理了理上官浅的发丝,又低手准备去摸她的玉佩,却被一只手拦住。
辛嫋嫋“是,也不是。不过,我很担心,你最后会后悔。”
上官浅抬眼对上辛嫋嫋的眼睛,如深渊般吞噬。
上官浅“不会。”
上官浅的心不由的颤抖,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辛嫋嫋“半月之蝇的毒…是有些厉害。”
察觉到对方因这句话而有些颤抖,辛嫋嫋垂眸轻笑,眼底却笼罩着淡淡的忧伤。
上官浅“你…有没有解药?”
上官浅鬼使神差地说出这句话,都又在话落后懊恼自己的愚蠢,有些尴尬。
辛嫋嫋“没有。”
上官浅有些失望,但在意料之中。
辛嫋嫋“但我知道,谁有解药。”
上官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上官浅“…什么条件?”
她逐渐冷静下来。
辛嫋嫋抬眼,第一次正式的看着上官浅。
辛嫋嫋“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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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提着宫灯一步一步的走向医馆,辛嫋嫋便站在门外静静的看着她,直到背影消失。
夜黑风高,正是见血的好时间。
上官浅“!”
上官浅吓得将手里的灯和提盒脱手摔在了地上,对着她的脖子距离几厘米处,有一把尖刀。
宫远徵“别动,你是谁?”
上官浅“…上官浅。”
宫远徵想了想,他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宫远徵“新娘?”
上官浅“嗯…新娘。”
宫远徵“你就是上官浅?”
上官浅“…你,认识我?”
不知为何,宫远徵脑子里浮现了辛嫋嫋的模样,如现在的上官浅一般…不,辛嫋嫋更好看,更娇。
宫远徵“你不该来这里。”
上官浅垂眸。
上官浅“我知道…”
宫远徵“知道还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浅舒了一口气。
上官浅“替我诊脉的周大夫说,我气带辛香,体质偏寒,湿气郁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只拿了个白玉令牌…我来这找他,是不是有别的方子,治一下我这偏寒体质。”
宫远徵一副看透了的表情。
宫远徵“你就这么想被执刃大人选中?…且说,你们那群新娘里,不是有个医理世家的吗,怎么?关系不好?”
上官浅眸光微闪,闪过一丝了然。
上官浅“你说的是辛嫋嫋辛姑娘吧,她…也得了白玉令牌,听说…是自小带有敏疾,对于毒药什么的极为敏感,自从她治好云姑娘的红疹之后便身体不适…我实在不好意思去麻烦她帮我找方子劳神费力,而且她还好心的同我并行,现在正于门外等我。”
宫远徵表情微动,却仍是一副死鱼眼。
上官浅满意一笑。
上官浅“你是,宫三先生宫远徵吧。现在的执刃,宫子羽,在我眼里,根本不配。最有资格当上执刃的,应该是宫二先生。”
宫远徵露出满意的笑容,慢慢的将刀放下。
宫尚角“你好像,很了解我?”
上官浅一愣,屏风后,是宫二先生。
“……”
辛嫋嫋看着提着灯出来的上官浅,正一脸笑容。
辛嫋嫋“走吧。”
上官浅朝辛嫋嫋微微一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上官浅“看来…你也收获颇多。”
辛嫋嫋“不止。”
辛嫋嫋看向远方灯塔。
她要的,不止这些。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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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嫋嫋:(提灯笼发呆)今天晚上吃什么好呢……
一千五水一下,为什么收藏好少(可怜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