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没过多久就将宫商烬从怀里放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角宫走去。
宫商烬原本还得意洋洋沉浸自己能赤手空拳和金繁过上几招却突然转身看着身后的宫远徵:“你一个使用暗器的怎么能和金繁近身对战,你有没有受伤?”以往这时候,宫远徵指定比自己还高兴可现在宫远徵却像宫尚角一般沉稳,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宫远徵还在想着另一半医案的事情却发现姐姐停了下来便低眉道:“从小到大只有哥哥姐姐对我最好,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帮到哥哥姐姐。”三域试炼是对每任执刃的考验,可长老们却对宫子羽一再退步,既然如此那他便要帮自己哥哥坐上执刃之位。
宫商烬看着弟弟宫远徵的思绪飘远,仿佛她也跟着宫远徵回到了那些记忆。在这个世界上,人们常常只关注宫门和宫门百年难遇的毒药天才宫远徵,却很少有人知道宫远徵背后的艰辛和付出。或许,宫远徵的成就只是他天赋异禀才华的体现,但是,又有谁知道这背后是无数汗水和辛酸的努力呢?他的父亲曾经死于无锋之手中,让整个徵宫陷入了混乱和危机之中。当时的宫远徵,还是一个年幼的孩子,他毫不退缩地挑起了这个重担,成为了徵宫的领袖和支柱。如果可以,宫商烬真的希望远徵弟弟能够过上快乐的生活,远离世间的烦恼和纷扰。
“长老们偏爱宫子羽就宫子羽吧,你就不要再管其他的了!”
宫远徵心中突然涌上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姐姐总是对他格外亲近,每一次他遇到困难或者难过的时候,姐姐总是会用自己的方式去温暖他,让他感受到了无尽的爱和关怀。而如今,姐姐竟然在宫子羽面前帮他说话,让他不禁心生疑惑和不安。他不禁开始想象,是不是有人说了姐姐的坏话,让姐姐感到不满,从而帮助宫子羽说话?他的心在一瞬间紧绷,仿佛能感受到姐姐的情绪变化,想到这里,宫远徵的眼中突然留下了一滴泪珠。
“我错了,我不是帮宫子羽我是觉得你还小不应该想那么多,你这个年纪应该放肆的玩。”宫商烬一把扶过宫远徵向角宫走去,她知道自己弟弟吃醋了所以一路上都在解释。
“远徵弟弟,你怎么了?”就在宫商烬扶着宫远徵想要推门而入之时,没想到大门却被宫尚角从里面打开,一看他就是在这里等了好久的宫远徵。
“远徵和金繁受伤了,你去拿一点金疮药来。”宫商烬此刻也忘记了礼仪,而是直接招呼宫尚角拿金疮药给宫远徵涂上要才是真。
宫尚角自然是知道宫远徵是去做了何事,既然受伤了那肯定是和那件事有关,宫尚角拿来金疮药就要扯开宫远徵的衣服,却被宫远徵用眼神示意宫商烬的存在,毕竟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还是要注意影响。
“干什么?我是你姐姐,有什么害羞得?”
只见宫尚角东找找西找找,终于找到角落里的一段红绸。他拿着红绸一步步地向着宫商烬走近,毫不顾及对方的怒斥,轻轻地将红绸缓缓地蒙上了宫商烬的双眼。宫尚角的手异常的冰冷,似乎带着一股寒意,而他的触碰也让宫商烬感到异常的寒冷,只能尽量躲避宫尚角的触碰。
宫尚角看着看着不断躲避自己手的宫商烬不禁笑了起来,她这样子竟有点像那个柔弱无助的小白兔,而自己则是欺负小白兔的大灰狼,宫尚角努力压制住自己心跳只为了不在宫远徵面前失了面子。
“咳咳咳---”就在宫尚角收不住对宫商烬的目光时,宫远徵忍不住咳嗽了几声这才唤回宫尚角的理智这才回去替对方上起了药,没一会便上好了药。
“姐姐何时这么乖了?叫蒙眼睛就蒙眼睛!”宫远徵穿好衣服后,便过来替姐姐解开眼睛上的红绸。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的伤势着想?”宫商烬哪里敢对宫远徵讲实话,自己是被宫尚角吓到了?刚才宫远徵问自己时,自己不小心和宫尚角对上视线。宫尚角的视线好像在告诉自己:宫商烬,你可以说,但自己怎么可能会让他如愿?
宫商烬应付完宫远徵便害羞地离开了角宫,只留一旁漫不经心喝着茶的宫尚角。
“姐姐这是怎么了?”
“要你拿的东西,怎么样了?”
“我只拿到一半,另一半在金繁手里……”就在宫远徵想要继续说时,宫尚角打断了他的话并脚步轻盈朝着门外走去,果然有人在偷听。
“上官浅,你在这里干什么?”
“公子,我不是有意偷听的。我是刚才看见四小姐扶着徵公子进来,我猜想他应该是受伤了这才想着送点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