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宫子羽进行试炼的第二天,月长老遇刺身亡震惊整个宫门。宫子羽听说平日里最疼爱自己的月长老身亡的信息,不顾自己还在试炼执意返回前山。
宫尚角接受到通知也来参与商讨:“月长老身亡应该就是无名所为!”
长老们看着宫尚角身后的宫商烬有些犹豫起来,按宫门规矩来说宫商烬不是一宫主位不该出现在这里,最受规矩的宫尚角不仅不制止还在她面前肆无忌惮谈起月长老遇刺细节。
“尚角,商烬在这里是?”还是一位长老忍不住提醒。
宫尚角知道长老们的顾虑,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另一个位置示意宫商烬坐在这里,宫尚角又恢复起冷漠的样子。
“月长老曾经也帮助过阿烬,如今月长老遇刺身亡想来看看又能怎样?现在不是纠结阿烬是否该出现在这里,而是查出到底是谁杀了月长老!”无锋的刺客现在越来越猖狂,居然敢刺杀月长老。可这无名不是多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嘛?
宫子羽红着眼眶想起那个对自己细心叮嘱甚至死前都还在替自己准备书籍的月长老心便不由得抽痛起来:“月长老随身侍卫那么多,难道就没有一个发现月长老遇刺身亡?月长老深更半夜去那里干什么?”
宫尚角想起细节便说道:“调查过了事发之前,月长老故意支开了随从好像要去那里见一个人,可没想到遇刺身亡!能让月长老毫无防备死去的恐怕只有他熟悉的人,所以宫门里一定还有无锋细作。”
宫子羽一心只想替月长老复仇却听见宫尚角又重提无锋细作:“你又想搞什么鬼?又在那自以为是。”
宫远徵一听宫子羽在那诋毁哥哥便忍不住怒怼宫子羽:“杀害月长老之人在现场留字指明自己是无名,我哥又哪点是自以为是?”
宫子羽看着冷漠的宫尚角以及小毒娃宫远徵道:“既然这样,那我定会查出凶手替月长老报仇。”
宫商烬听见宫子羽的话忍不住嗤笑在得到宫尚角允许后道:“四哥,你现在是执刃怎么还这么意气用事?若你不尽快通过试炼那如何统领宫门,到时候不用无锋出手宫门也会自乱阵脚。月长老对宫门贡献众人皆知,可这两件事也有个轻重缓急。”
宫尚角用赞同的眼神看着宫商烬:“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执刃继续去后山试炼。我不会再让宫门之人再流一滴血!”
宫子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长老们:“我不能走长老!”
“既然这样那……”长老们看着善良的宫子羽终究是心软了想要答应,可却被宫尚角拦住了。
“身为执刃居然居然这样意气用事!原来宫门的规矩不是针对所有人,而是只是针对我宫尚角的。既然这样我用十天查出月长老遇刺真相,若执刃在十天之内没有通过试炼那就由我来做执刃。”从小到大宫尚角都一直紧紧遵守宫门规矩,甚至对宫商烬的爱也收起来了。可现在长老们这发言明显就是想要偏袒宫子羽。
长老们震惊的看着一直以来都克己复礼的宫尚角居然说出这种话:“尚角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眼神坚定的看着宫子羽让宫子羽知道现在只能背水一战:“既然宫门族训能为宫子羽而改,那就能为我宫尚角而破。”
宫远徵听见宫尚角终于想要争夺执刃之位也站起来说道:“我未及弱冠但我也想试一试,若宫门族训可以为宫子羽而改,那就能为我宫远徵而破。但我脸皮薄知道我不配,我一定会同意我哥当执刃。”
宫商烬知道长老们偏袒宫子羽但没想到居然偏袒到如此地步,当年即使宫尚角试炼深受重伤自己求长老让自己进去看一眼,却被宫门长老以族训不可改制止,可现如今看起来一切皆是荒唐。
宫商烬走到长老们面前道:“长老们此举无疑就是该规矩,那这样我也能有资格当执刃,我还可以成为宫门第一个女执刃。”
宫尚角担心宫商烬腿软赶紧让对方坐下后说道:“若长老们厚此薄彼、执意偏心,那我离开宫门便是。”
长老们见宫尚角已经产生想要退出宫门的想法顿时沉默了,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宫门可以没有执刃但不能没有宫尚角。
宫子羽不解的看着同那两人一起对自己咄咄逼人的宫商烬:“为何这样对我?既然这样,那便照办就是!”
宫远徵笑了笑:“那我们就静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