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风吟宫二先生何出此言?
云风吟一改往日里的云淡风轻,却也没有半分害怕,只是说话时,语气十分冷漠,宫尚角笑了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宫尚角你的晕倒,能让宫家的三个人都为你而去。
宫尚角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宫子羽此刻才忽然想起来,刚刚他与宫尚角同时向着云风吟而去就罢了,就连宫远徵都跑了过去,这确实有些不对劲。
云风吟宫二先生是徵公子最敬重的哥哥,他或许也是受宫二先生的影响才朝我来的呢。
云风吟宫二先生何必如此疾言厉色。
宫尚角听她这般说,只冷哼一声后便离开,宫子羽才发现,云风吟的脖子上有些红,似乎是被人掐过一般。
宫子羽我去找宫尚角算账!
宫子羽的怒气瞬间涌上心头,他从前就觉得宫尚角这人可恶,又一副天生看不起别人的样子,如今同他抢云风吟做新娘就罢了,竟然还掐云风吟。
他简直是疯了!
云风吟阿羽,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明日还要为贾管事的事情操劳,早些休息吧。
云风吟拽了拽他的袖子,才勉强让宫子羽平静了一些,可是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十分不高兴地看着云风吟的脖子。
宫子羽你以后是要做我的新娘的,他怎么可以这般欺负你。
宫子羽的话里都是对宫尚角的不满,云风吟觉得再不安抚他,他就要爆炸了一般,云风吟笑了笑。
云风吟天色晚了,阿羽送我回去吧。
云风吟颇为主动地拉住了宫子羽的手,宫子羽的心中一颤,呆愣愣地看着她,咽了咽口水,随后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
宫子羽好。
下雪了,这雪来的突然又迅猛,医馆的管事房间里,宫尚角带着侍卫搜查着各处。
突然在桌子里发现了一个暗格,他用刀尖反复挑动,在那暗格里,掉出来一枚令牌,那令牌通体纯黑,上面刻着一个字,"魅"。
最终此事,以贾管事是无锋奸细定案,宫远徵被放了出来,云风吟的院落看来又要热闹起来了。
天生冷得很,宫远徵从地牢出来时,只穿了单薄的一件衣服,宫尚角在牢外等着他,他将一件裘衣披在宫远徵身上,叹了口气。
宫尚角辛苦你了。
宫尚角到我那儿坐一会,我有事同你说。
二人坐在石案边,边沏茶边说着话,宫尚角倒一点也不避讳,直直开口。
宫尚角你看上云风吟了?
刚喝了一口茶的宫远徵听到这话,没忍住被呛了一口,不住地咳嗽起来,片刻,止住了咳嗽,才有些心虚地看着宫尚角。
宫远徵我只是觉得她有些有趣。
宫远徵倒也不至于看上。
宫尚角挑了挑眉,眉眼间却十分冷峻,看向他的目光也十分冰冷。
宫尚角你以为你半夜找她去上药的事我不知道吗?
宫尚角这种小伤,你从来不会上药的,上次从大殿出来,你便去了云风吟院落的方向。
宫尚角我本来没有怀疑你,只是你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