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宫子羽去女客院落接新娘的日子,一大早宫子羽就起身洗漱好了,看着还赖在自己被褥里的少女,他走过去掐住了宫轻颜的脸颊。
宫轻颜“别闹…”
手里的皮肤细腻滑嫩,没有一点瑕疵,见少女闷闷的声音从被褥里传来,宫子羽这才笑吟吟的放开了那已经有些微红的肉。
宫子羽最终还是没有再打扰有起床气的少女,轻轻的走出了房门,便往女客院落去。
待房间里完全安静下来,宫轻颜才拉开了盖在头上的被子,透过屏风她看见了宫子羽的床榻,那里空空如也,人也去接她名义上的嫂嫂去了。
屋里的碳火烧的房间里很温暖,她踩在地上的时候都不觉得冰,打开宫子羽为她准备的衣柜时,入目的便是白黑红三个颜色的衣裙比较多,也是她平常最爱的三个颜色。
宫轻颜“还真是惯会讨女孩子欢心…”
对于宫子羽的细心,她心里是有些喜的,手刚准备拿一套白色的衣裙她便被旁边的一套粉色的衣裙吸引住了视线。
这人总得换换口味,大病初愈穿白色可不怎么吉利。
…
女客院落,上官浅和云为衫分别被宫远徵和宫子羽带走,刚准备分别带回自己的宫内,宫尚角身边侍卫却将他们全部请到了前厅内,他们一进门就看见了宫尚角还有几位长老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上官浅随意瞄了一眼大厅此刻的氛围,死央央的,她不喜欢。
云为衫不同于上官浅,她知道这次将她们一起招了过来,肯定是查证她们身份的人回来了,她转头看向上官浅,发现对方也同样看向了她,唇边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好似一朵纯洁的茉莉花。
可她知道,上官浅的外表的美丽的,可心却是毒的。
若今日她的身份曝光,恐怕她是比谁都高兴,既少了个竞争对手,也打消了所有人对她的怀疑,好个一石二鸟。
宫尚角“念。”
宫尚角坐在云榻上,慢悠悠的喝着茶,目光却是冷漠的看向宫子羽同云为衫。
侍从领命,按照计划执行。
跑龙套“经核查,黎溪镇云为衫姑娘,身份不符。”
这话一出,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向了云为衫,而云为衫则是听见那句身份不符就暗自握紧了手掌,面上是一派楚楚可怜的模样。
云为衫“我自小在黎溪镇云家长大,街坊邻居,家中下人,看了那画像,不可能认不出那是我,宫二先生要是认定我的身份作假,大可以直接杀我。”
说罢,云为衫眼眶一红,咬定了自己就是云为衫。
云为衫“但我就是黎溪镇,云家长女云为衫。”
宫子羽看着少女语气坚定,根本不像是骗人的,当下站在云为衫的身前挡住了宫尚角的视线。
宫子羽“尚角哥哥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那副心软菩萨模样,他站起身走到云为衫的跟前,前面他不过是试探罢了,云为衫的身份在查证过程中并无有误,这一波不过是和云为衫打的心理战而已。
宫尚角“云姑娘身份,查探无误。”
宫尚角“毕竟,你是子羽弟弟选中的新娘,自然是要更加谨慎。”
宮尚角心中还是存在疑惑,看见宮子羽见状挡在云为衫面前,他冷冷的抬眸看向他。
宫尚角“你紧张什么?”
他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丝毫让人感觉不到温暖
宫子羽“你胡说些什么?”
宫子羽忍不住反驳,他看着宫尚角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玩味,有些不爽,让人将贾管事带上来。
贾管事一上来就声称是宮远徵派人将百草萃换成了神翎草,才会导致执刃和少主中毒。
宫远徵宮远徵不可置信的为自己辩驳:“胡说,哥…我没有……”
他看着贾管事当下带着怒气的就要上前教训那个胡说八道的侍从,可没想到宫尚角伸手拦住了了,他没想到一向相信自己的哥哥如今会不相信。
少年委屈,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垂眸不语。
宫尚角“既如此,远徵弟弟就和贾管事一同压入地牢,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来人。”
宮子羽正想将两人收押,贾管事因害怕在地牢受罪,便拿出炸药想逃走,屋子里也升起一阵烟雾。
云为衫和上官浅为了不暴露,就装作中毒晕倒了过去。宮尚角则是挡在长老面前,为他们祛除毒烟。但贾管事已经倒在了院子里,身上还有宮远徵的飞镖。宮远徵解释自己的飞镖没有毒,宮子羽依旧怀疑他,宮尚角便提出同意让他们带走弟弟,但要是对自己弟弟严刑逼供,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宮远徵听到后,心里没有那么害怕了。
宫远徵被守卫注视着带入地牢,离开前厅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宫尚角,待过了门口时,他看见了手捧着鲜花,一身粉色衣裙的宫轻颜。
少女手提着灯,一阵凉风袭来,将她的发丝和衣裙吹起,他鲜少看见少女有穿其他颜色的裙子,如今一看便是有些惊讶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