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本就不喜欢宫子羽,本以为他会自己离开,谁知竟然跟了过来。
还在他去拿药的功夫蹲在她面前。
“远徵弟弟,把药给我就好。”宫子羽看着他笑,宫远徵活生生从他眼里看到了得意。
宫远徵咬牙将东西扔给他,嘲讽着开口:“子羽哥哥的确不适合做执刃,前执刃刚走,你却在这儿女情长。”
“三位长老决定,让本执刃在这次新娘中挑选妻子,怎么,你是有什么异议吗?”宫子羽并未抬头?而是自顾自的卷起谢晚的裤脚,只露出脚踝部分。
洁白无瑕的皮肤,此刻上边多了一块耀眼的红,甚是碍眼。
他抬头,眼里满是怜惜:“疼吗?”
谢晚浅笑摇头:“不疼,而且徵公子的药想必是效果非凡,说不定明日就见好了。”提到宫远徵,她赞赏的看了眼对方。
果不其然,只瞬间的功夫,宫远徵被抚平了毛,对于谢晚的夸奖,他的确很受用。
因着男女大防,宫子羽上完了药便把谢晚的裤子整理完好,起身无视宫远徵:“阿晚,我会上请长老,选你做我的……妻子,呆在远徵弟弟这总是不妥,不如跟我离开?”
谢晚还没说话,小炸药包又开始嘲讽:“嘁~八字还没一撇呢,再说了,本公子可没说她可以离开!”
“我若作为执刃要求呢?”
宫远徵这才发现,对方露出的气场,绝对不是前几天还留连花楼的羽公子可比的。
突然,他想到了个好主意。
“本公子可不承认你宫子羽可以坐执刃这个位子!”宫远徵“友善”地笑了笑,“哦对了,听说紫衣姑娘还盼着你去么!”
“紫衣姑娘是?”谢晚好奇的问。
宫远徵嬉笑一声:“紫衣啊,花楼里的姑娘,我们羽公子的红颜知己。”
“你胡说些什么?我只是……”宫子羽发觉自己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和紫衣虽然没什么,但的确将她当成了知己。
谢晚微侧了一下身子,脸上带着温润的笑,眼里却闪过一丝受伤:“那位紫衣姑娘可真幸运。”
宫远徵并未看到谢晚的神色,只以为她是在像样的回上一句。
“的确很幸运!”宫远徵将门推开,示意,“羽公子请回吧!”
宫子羽自是看到了那丝神情,他的确是无法解释,特别是现在宫远徵还在,等找机会再给她解释吧!
“阿晚,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执刃大人慢走,山石路远,脚下小心。”谢晚因脚伤,只能目送到他出屋,否则真得来个山路十八弯的眼神。
人没了影,宫远徵这才冷哼了一声,随即坐到她对面。
“谢晚!你千万不要水性杨花,否则我有千万种方法可以惩罚你!”他冷声威胁。
“就算惩罚,也不是你来吧?毕竟这是尚角哥哥的事。”
宫远徵眼睛微眯,倾身向前,手套不知何时已被他摘下,微凉的手握住纤细的脖颈,但并未使劲:“谢晚,你若敢绿我哥,我一定会杀了你!”
可下一秒,他又呆在了那里,她竟然搂住了自己的脖子,突然拉进,距离进到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只见她红唇微张,媚声开口:“叫我,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