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调查的很清楚,我当时就让谢危不要离京,他非不听,我还挺期待他带着燕家军造反的,说不定我还能捞个皇后当当”。
可惜,谢危那倔驴一样的性子,指望他造反是不可能的,皇后什么的,她也想想。
薛姝脸色一变,也不屑假装了,“你真该跟着谢危一起离开的,现在,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不过放心,在谢危到来之前,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还会好吃好喝的照顾你”。
这不就是变相的‘囚禁’初一,想要拿她当做牵制谢危的筹码,来威胁谢危。
初一摊摊手,一副你随意的淡定样子,叫薛姝开始动摇,她真的跟谢危是亲密关系吗。
…………
平南王这边,谢危将计就计,和姜雪宁演了一出深情唯你的戏码,甚至为了让平南王相信,不惜毁掉自己谈琴的手。
“谢危!”
姜雪宁慌乱的厉害,几乎是扑到他身边,颤抖着想要去触碰他受伤的手,但被谢危躲开了。
“你受伤了,需要马上包扎知不知道!这只手可是要弹琴的”,姜雪宁几斤崩溃的大喊。
她承认,她现在是真的偏向谢危了,从他一直护着她的那一刻,从他毫不犹豫用匕首刺穿自己掌心的时候。
姜雪宁满脸都是担忧着急,但却忘记了,这一切不过都是假的,是谢危演出来的。
“不劳姜二姑娘操心,在下自会处理,一点小伤而已”,谢危面色不改的将被刺穿流血的手伸进水盆中清洗,仿佛受伤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样。
平南王被谢危骗过去,宴会上的酒菜早被下了药,现下燕临已经把所有人都绑了起来。
至于平南王,谢危自然是亲手杀了对方。
“谢危,你.....”
姜雪宁真的无法理解,谢危这人到底是怎样的,明明前一刻还跟人把酒言欢,会在平南王面前维护自己,甚至还遭受了鞭刑。
可转眼,就能冷漠无情的杀人,甚至连自己都不放过。
“你真的,太可怕了”。
谢危忽地笑了,抬眸对上姜雪宁目光,明明笑着却叫人无端升起寒意,“你怕我,呵!今日都算是小场面了”。
姜雪宁接受不能,现在的谢危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疯子!
但谢危会在意姜雪宁怎么想吗,不,他一点都不在意,这几天不过是假装演戏而已,人前装模作样,可不就是他最擅长的吗。
毕竟,不这样,他怎么活到现在的。
平南王已死,他大仇得报一半,剩下的,便是薛家!
姜雪宁跑走了,似乎受了不少刺激,谢危连个眼神都没施舍,反倒是盯着自己血肉外翻的掌心皱眉。
“回头得配一副去疤痕的药才行”。
因为比起听谢危弹琴,初一更喜欢谢危那双修长的手,尤其是某些特定时候。
“居安,你没事吧”,燕牧第一时间便是来关心自己外甥,尤其是看到谢危被包扎的手。
“无事,一点小伤而已,京城等不得,薛远只怕已经开始动作了,圣上危险”,谢危顾不得休息,就跟燕牧商量对策。
“公子!”刀琴急急忙忙的冲进来。
“慌什么”,谢危皱眉,被打断了思绪实在有些恼。
“公子,是初姑娘的消息”。
这下谢危哪还冷静得下来,“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