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姜雪宁说了什么?”
“怎么,你好奇?还是关心姜雪宁啊,人家父亲可是防你跟防狼一样”。
“只是好奇而已,不许顾左右言他”。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无非就是跟她谈谈心,开导开导对方而已,毕竟,能让人认知清楚,也算...功德一件?”
“清楚认知自己?姜雪宁终于不再莽撞的自以为是了,终于怕了”。
“你别在人家面前露馅啊,我刚才可是跟她说,你这个先生总夸奖她呢”。
“你这是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夸奖过她了,你到底在她面前瞎编乱造了些什么话”,谢危急了,他可是知道初一的。
保不准胡乱说一通,然后把他给卖了。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难道不是你接下来要做的,至于姜雪宁如何,你要分的出心思来管,那便管吧”。
初一上下打量了一下谢危,照他这般身体状态,什么都要管,谁都要关心,怕是得累死。
累死好啊,便宜她了,还不用动手。
“你又在琢磨什么坏心思?”
“什么叫做坏心思,谢大人,不会说话可以不说的”。
谢危一脸不信,他这些年跟初一相处,每次见到她那样的神情,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现在就是这样。
…………
姜雪宁心灰意冷,姜父劝也劝不住,甚至还找上了谢危,希望他能帮忙劝一劝。
且不说谢危没那个劝人的精力,再说,他为何要劝姜雪宁留下,留下一个可能随时插手坏事的不定时炸弹?
这几日,初一是没少‘折腾’姜雪宁,她神魂内的勾玉也被魔气侵染,再也无法发挥以往的作用。
勾玉不能随时汲取小世界的气运之力供养凤凰神魂,导致神魂频频震动,姜雪宁本人更是虚弱,心神不济。
初一原本想着钝刀子割肉,到底还是赶不上变化,谢危劳心劳力病情加重,,送亲的大臣本斩,沈芷衣也被掳走。
“所以,你决定北上,救出沈芷衣?”
初一看了谢危好一会,确定他真的没说谎,而是心意已决,莫名有种吃了苍蝇的难受。
你是谋臣,会动脑子的,不是提刀就能砍人的武夫将军,就谢危这一步三咳嗽的病弱样,还要亲自去救公主?
是这大乾人都死光了,还是那些士兵将军吃干饭的,好好的脑子不用,非要拿着病弱的身体去直面人家的大刀长剑。
“你确定?就你这样还要亲自去救人,你自己?”
“不是我一个人,我会带着燕临和燕家军一起,一来救出公主,,二来也能对大月威慑,暂可保边关安宁”。
初一冷声讽刺,“谢危,我以前认为你好歹是个有脑子的,结果现在发现,你是个蠢的”。
“明知道现在京城薛家独大,你这个时候还往外面跑,怎么,你是嫌薛家造反动作不够快,给添把火是吧”。
“原本的一手好牌,被你打成现在的稀烂,你也是我见到的头一遭了”。
所以她当初为什么要在谢危身上浪费这十年时间,早设计他去死不更好,哪还有如今这堆破事。
得!又吸取一个教训。
初一气的甩袖就走,也不管后面谢危怎么解释。
“我就想拿点点气运,怎么那么难呢,硬的不能来,软的不好使,我......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