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信任他了不是吗?
刘佳仪表面上对他们的幻稚对话十分的嫌弃,但心底却也真的为牧四诚感到高兴,毕竟在知道阿曼德没有记忆时,牧四诚难过了挺久。
不过白柳瞒了牧四诚太多了,刘佳仪在心底吐槽了一下白柳。
正远在婚礼现场的白柳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乔治亚看过来。
“没事。”白柳微笑“应该是佳仪在想我吧。”
谢塔坐在一旁玩着白柳的手指。
乔治亚问道:“你们是下周准备结婚吧。”
“是的,到时你一定要来啊。”白柳笑眯眯的看着乔治亚。
“当然,我会的。”
一直在当背景板的谢塔一下子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白柳,过了好一会儿说:“白柳,你的眼睛里有欲望。”
白柳不动声色的扭过头:“相信我,那是对你的。”
刘佳仪带着阿曼德和牧四诚到了祠堂。
牧四诚将游戏中阴山村的背景给阿曼德和刘佳仪讲了一遍。
“根据白柳写给我的纸条,这里的婚礼应该是古代和现代共存的婚礼,和现在有点不同。”刘佳仪打开另一张纸,“但有一点我从未听说的就是吃席和见家长是在第二天。”
牧四诚有些疑惑:“为什么?”
“可能是因为只有在结过婚后才被算做是一家人,才能去对方家长吧。”阿曼德思索片刻,答道。
“跟据你的描述,这个村庄可能很排斥外人。”阿曼德捋了捋思路:“而白柳应该是在这里结婚的,他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你的家长、所以我们没有被当成外人。”
刘佳仪赞许的点了点头。不错这么快就推了个大概,把猴子交给他也放心。
“行了。”刘佳仪从离堂不远的桌上拿起花“先起进去吧。”
她在祠堂的门上有规律的敲了三次,门从内打开了。
“牧四诚,快挽着阿曼德。”刘佳仪在前面小声说了一句。
“哦,好!”牧四诚有点慌乱的挽上阿曼德的胳膊,但却一不心踩到了裙子上。
“艹!”
阿曼德感觉牧四诚着自己的力道加重,他另一只手扶了一下牧四诚:“怎么了?”
“不小心歪着脚了。”牧四诚试着将伤到的脚放到地上,“还好,还能走。”
“不能的话不要勉强。”阿曼德正在思考要不要抱他进去,远处喜婆的声音却已经传来:
“新人入场!”
刘佳仪以一种阅兵仪式的姿势走在他们二人前面洒着花。
“前面有火盆,阿曼德你看着牧四诚,别让他摔了。”刘佳仪余光看到,紧急提醒了一下。
阿曼德没有说话,此时的牧四诚正一步一挪,以一种极慢的速度往前走着。
“牧四诚,前面有火盆,你能跨过去吗?”
牧四诚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疼。他表情狰狞:“我,嘶~应该可以。”
幸好盖的有红纱,不然他要尬死。
刘佳仪走到了台上,回头一看,白眼差点就翻到了天上。
这俩人是乌龟吗,走半天连第一个火盆都没开始跨。
阿曼德和牧乌龟在经历一个世纪后,终于走到了第一个火盆前。
“这火感觉还挺烫。”牧四诚小心翼翼的抬脚,又小心翼翼的落下,结果——还是疼了个半死。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么疼啊?”
牧四诚刚想放弃,阿曼德却直接两只手给他提了起来。
牧四诚挣扎了一番,发现无用后转为言语挣扎:
“阿曼德你放我下来啊!!!!!”
“你不要仗着你长得高就把我提起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