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到底还是平息了一些,月公子悠哉悠哉的倒了几杯茶给众人。
月公子手拿一个白瓷瓶走到近前,然后从瓶里取出一枚药丸,丢入云为衫面前的茶杯。
宫子羽“月长老,这药——”
月公子“放心,此药名为试言,服下者所言皆真,对身体无碍。只会短暂地控制人的心神,让人无法说谎。”
月熙抿着嘴,探着脑袋有点好奇。
云为衫接过茶杯,脸色苍白,但也很平静。她看了眼宫子羽,抬手一饮而尽。很快,她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人和物都仿佛有了重影。
宫尚角“我可以开始审问了吗?”
恍惚间,云为衫听见耳边响起了宫尚角冰冷的声音。
云为衫眼前依次划过月公子,宫尚角,月熙的神色,他们面容冰冷,带着丝丝缕缕血腥的锋利。
恍惚中,她又回忆起了在无锋的往事。
无锋训练室里,寒鸦肆和云为衫跪在地上,他们中间是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这就是暴露身份的下场……所以最后关头,必须自尽……若不及时斩断,则会受尽折磨……死也无门。”
云为衫站立有些不稳,她摇摇晃晃地朝桌案上的那把匕首走去,却被宫子羽伸手拦住。
宫子羽“没事吧?”
宫尚角“怎么,你还想包庇她?”
宫子羽“云姑娘是我羽宫的人,她也是我的新娘,要盘问,也是我来盘问!”
月熙“好吧,那就请羽公子问仔细了!可别心生怜惜,企图糊弄过去!”
月熙抱着胳膊站在一旁冷冷嘲讽出声。
月熙的话调里带着阴阳怪气,情不自禁翻了个白眼。
表达了对宫子羽的无语。
宫子羽将云为衫扶着坐下,自己则是蹲在她身旁。此刻,云为衫的精神恍惚异常,目光几乎呆滞。
宫子羽“你会伤害我吗?”
在宫子羽殷切的目光下,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云为衫“不会。”
宫子羽“会伤害我家人吗?”
云为衫“不会。”
云为衫“不会……”
月熙“糊弄谁呢,宫子羽。”
月熙不禁嗤笑出声,她实在想不明白宫子羽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宫尚角“别总是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你要是不敢面对,那我来帮你,直接切入重点。”
宫尚角盯着云为衫的反应,一字一句。
宫尚角“你是无锋细作吗?”
云为衫瞳孔发散,感觉晕眩的感觉更强烈了。她又想起了自己在无锋对抗毒药的训练……
一个模糊的人影在重影中出现。那是寒鸦肆,“告诉我,你是谁?”
宫尚角“你,是无锋细作吗?”
云为衫“不是。”
云为衫给出了一个宫尚角意料之外的答案。
宫尚角瞥了一眼宫子羽,继续审问云为衫。
宫尚角“那你是谁?!”
“你是谁……最后关头,必须自尽……”
云为衫“梨溪镇……云为衫……”
月熙抱着胳膊,冷哼了一声。
月熙“催眠也是一个好办法,毕竟会潜意识里认为被催眠的答案是正确的。”
月熙“我在江湖上行走,见得多了去了,蛊虫,催眠,媚术,蛊惑,等等,都可以做到。”
宫尚角“千万不要被我抓住你是无锋细作的马脚,下次,你可就没这么走运了。”
宫尚角意味深长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月熙挑了挑眉,伸手在月公子面前用手指搓了搓,示意承诺的东西别忘了给。
随后抱着怀里的刀,屁颠屁颠跟在宫尚角身后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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