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金蕴出声退下,云为衫收回了放飞的思绪。
云为衫装作生气的样子快步走进房间,伸手甩开房间的珠帘,坐在上官浅床边。
云为衫“没事吧?”
上官浅说着,眼睛却往门外窗外使了个眼色,云为衫立刻环顾四周,见窗纸上依然有人影一晃而过。
上官浅“皮外伤,不要紧。劳烦云姐姐关心了。”
云为衫“上官妹妹手脚如此冰凉,看来还是气血虚弱,我带了一些人参,已经交给徵公子了,那可是上等的人参,有助于你恢复身体。记得吃。”
云为衫伸出手,抓起上官浅的手,将解药塞到了她手里。
上官浅眼中露出一丝讶异,微微挑了挑眉。
上官浅“多谢云姐姐。”
云为衫“没想到上官妹妹竟是孤山派的遗孤——”
云为衫看向上官浅小声道。
云为衫“雾姬夫人真的是无名。”
上官浅“是啊。和云姐姐还真是颇有渊源呢~”
上官浅“听说云姐姐的师傅,正是拙梅。”
上官浅也小声回复。
上官浅“你在羽宫和雾姬相处时间最久,我不相信你没有怀疑过她。”
云为衫笑了笑。
云为衫“的确有缘,现在又一同出现在宫门,真是巧合。”
上官浅“不管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反正无锋的细作,互不干涉。”
云为衫垂眸笑了一下,留下一句话。
云为衫“你妹妹也是无锋吧……”
上官浅眼神一利,眼神像刀一样看向云为衫。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上官浅收了收目光。
上官浅“不是无锋,不过她也是孤山派遗孤,我的同胞妹妹。”
上官浅“不要把心思打到她身上。”
云为衫识趣的收回手,提出告辞。
云为衫“妹妹好好休息吧,我改日再来看你。”
——
宫远徵拿着锦盒回到房间放在桌子上。
宫尚角依旧愁眉不展。
宫远徵“哥,还在担心无名的事吗?”
宫尚角“无名在那墙上留下的字,未尽那一笔,明显是发现有人来才停下的……若他真能在我面前来无影去无踪,恐怕实力之高,整个宫门都难敌。”
宫尚玹“所以,现在最大的可能,雾姬就是无名,但还是那句话,要找到确切的证据,不然宫子羽那个蠢货,依旧会帮雾姬说话。”
说罢,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桌子上的锦盒。
宫远徵“云为衫的锦盒我拿过来了,里面是人参,查吗?”
宫尚玹“查。人参和锦盒,都查。”
宫远徵扬起一抹自得又骄傲的笑意。
宫远徵“不愧是我哥。”
——
林子延的伤好了大半,恢复了之前的蹦蹦跳跳。
在宫远徵的三令五申下,才乖乖保证不会用右手拿重东西。
林子延非常顺利的进入了禾浅的房间。
不像云为衫,本来就不是一个阵营的人,还来探望,搁谁谁心里不起疑,更何况,宫尚角他们本来就怀疑她。
林子延“怎么回事?”
林子延窜进了禾浅的被窝里。
禾浅“放心,只是暴露了一点无关紧要的信息,现在宫尚角他们对我和姐姐的了解就是孤山派遗孤,为求保命进宫门寻找依靠。”
林子延“那就好那就好,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是侍卫喊宫远徵去议事,说把你们给抓去地牢了,我想了想,觉得若是被发现是无锋,传来的消息就是,发现无锋,就地斩杀或者宫门戒严,仔细搜索。”
禾浅“嗯。”
禾浅“雾姬夫人就是无名,你我要防范一些。”
禾浅“目前看来,云为衫和姐姐已经暴露在了雾姬面前,我有嫌疑,而你存在感低一些,暂时没怀疑到你身上,你谨慎一点,最起码保住自己的命,知道吗?”
林子延“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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