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在屋内翻找,禾浅呼出一口气,有点疲累。
上官浅伸手抚摸禾浅的头。
“玹公子,角公子,徵公子,没有异常。”
宫远徵转向林子延盯着她,声色俱厉。
宫远徵“那就在她身上。”
林子延瘪着嘴,眼中有泪浮现。
林子延“我本来还和两位姐姐说你人很好,只是有点傲娇,现在你又要让人搜我身!”
说着说着,林子延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林子延“看来是我看错你了!”
宫远徵给了两位哥哥一个斩钉截铁的眼神。
宫远徵“哥,相信我,一定有异常。”
宫尚玹扬声喊了一个女侍卫来。
宫尚玹“金蕴。”
“属下在。”一身黑衣的女子站在金简身侧行礼。
宫尚玹“去搜一下三位姑娘。”
金简摆手示意其他侍卫随他出去,金蕴才将手中的长剑别在腰带上。
金蕴站在上官浅面前低头行礼,“冒犯了。”
金蕴在上官浅身上摸索,随后在腰间搜出一个荷包。
金蕴将荷包交给宫尚玹,转身去搜禾浅。
上官浅眼泪涟涟,看着宫尚玹手中的荷包。
宫尚玹摩挲了一下,随后拿出了一枚平安扣。
这边,金蕴在禾浅身上搜到了一枚平安符和一枚玉佩,转身愣了一下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宫尚角。
金蕴贴心的将禾浅安置着坐下才去搜林子延。
随后捏着林子延的手指奉命。
宫远徵“你这伤,哪来的?”
宫远徵玩味的看着林子延,眼中尽是危险。
林子延瘪着嘴,委屈巴巴的不说话。
面对三个人危险锐利的目光,林子延像是撑不住了才回答。
林子延“是给你做那个礼物的时候,用剪刀不小心划到了。”
宫远徵还想再说什么,宫尚玹轻咳一声。
宫尚玹“好了远徵,兴许就是不小心碰到了,倒是打扰三位姑娘用饭了。”
宫尚玹含笑着看向面前的上官浅,她则是垂眸没说话。
宫远徵气急败坏,双眼怒瞪着林子延,他不信林子延没动暗器囊袋。
宫尚玹伸出手,手心里是那枚平安扣。
宫尚玹“上官姑娘,委屈你了。”
上官浅目光切切看着宫尚玹。
上官浅“不委屈,能得玹公子的理解和疼惜,就不委屈。”
宫尚玹愣了一下,如上官浅预料,他眼中多了一丝疼惜。
宫尚玹“听远徵弟弟说,你要送我礼物?”
上官浅点了点头。
宫尚玹“怎么想到送这个?”
上官浅松了松紧握的双手,声音柔柔。
上官浅“在医馆遇到玹公子之后,没几天就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这么珍贵的东西,一定是玹公子所珍视之物,想着,还是还给公子的好。”
宫尚玹柔了眉眼,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宫尚玹“这是我娘给我的,说要留给她未来的儿媳妇,我们既已定亲,这平安扣,也该交到你手里。”
宫尚玹伸手给上官浅戴上,轻拍了她的头。
宫尚玹“你可要收好啊,我娘的儿媳妇。”
宫尚角踱步到禾浅身边,坐在了另一侧。
他把手中的平安符和玉佩摆在桌面,然后盯着禾浅等她说话。
禾浅“平安符是去大赋城附近很有名的道观求来的,我想着绣一个小荷包装起来,找机会给你。”
顿了顿,禾浅解释了一句。
禾浅“之前检查过的,我不会骗你的。”
宫尚角伸手捏着平安符收进怀里,复而推了推玉佩。
宫尚角“我一直想问,这块玉佩,哪来的?”
禾浅愣了愣,眼中带着丝丝缕缕的失落。
禾浅“原来,角公子已经不记得了。”
禾浅含着的泪水,还是滴落了一颗。
没一会儿,宫尚玹和宫尚角带着宫远徵出来。
三人站在转角,对视了一眼。
宫远徵“哥。”
宫远徵还是有点闷闷不乐。
宫尚角和宫尚玹对视一眼。
宫尚玹“我相信远徵弟弟的判断。”
宫尚角“你是我和哥带大的,我们当然清楚你的品性,你不屑于撒谎。”
寂夜里,宫尚角留下一句,如同金石激起风霜巨浪。
宫尚角“宫门之内,还有无锋。”
——
房间内。
林子延脸色难看,紧握着拳头。
林子延“是我大意了,低估了宫远徵,他和宫尚玹和宫尚角一样,都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上官浅倒了一杯茶水,皮笑肉不笑。
上官浅“宫尚玹和宫尚角带大的孩子,会是一个如宫子羽一样蠢的角色吗?”
禾浅“这两个角色,一个比一个心思缜密,就算是他们没想着让宫远徵像他们一样工于心计,但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林子延“也是,宫门里也就宫子羽一个蠢的。”
林子延嗤笑一声,倒也是提了提警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