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说着,却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巨大的爆破声,头顶簌簌落下些尘埃与碎石。
所有人露出吃惊的表情,片刻过后,黄玉侍匆忙来报。
“禀长老,禀执刃,宫紫商大小姐的研究室发生了爆炸。”
所有人都被命令在医馆外等待。
宫泊序听见声音就连忙赶到了医馆,看着榻上的奉刃,他皱了皱眉。
宫紫商“阿序…对不起,奉刃为了保护我受了伤,你要生气就打我吧。”
宫泊序“不怪你,是我让他护你。”
宫泊序“紫商姐姐没事就好了,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
等宫紫商离开之后,宫泊序坐在榻边看着奉刃,他谈了一口气。
他拿着毛巾给他擦了擦额头,榻上的男人也察觉到了什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眼泪又慢慢的流了下来,正好滴在了奉刃的脸上,他睁开了眼睛。
奉刃“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宫泊序“你还说,到底怎么回事?”
奉刃“是宫唤羽,他应该是想让宫门再次出现混乱。”
奉刃“不过,我可是用我的身体救了你姐姐,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宫泊序“啧,你又开始了是吧?”
宫泊序一拳打在了奉刃的胸口上。
宫泊序“你要是在再这样说话,我不介意往你伤口上撒盐。”
奉刃“哇,你也太心狠了吧?”
宫泊序“行了,你好好休息吧。”
奉刃咳嗽一声,挣扎起身。
奉刃“宫泊序,你可别死了。”
宫泊序“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死的,好好养伤。”
宫泊序快步走到羽宫,看着宫子羽坐在榻上呆呆地看着手里的东西。
月公子推门走了进来,看着宫泊序也在里面,他点了点头。
月公子“废墟上的明火已经扑灭,满地狼藉,长老院的人还在废墟调查,宫尚角也去了…”
宫泊序“突然起火爆炸,实在可疑至极,可有查到非常之处?”
月公子“询问过下人,他们都说出事前见到宫远徵跟宫紫商起了争执。”
宫子羽“宫远徵?”
月公子“因为云姑娘的事。”
原来在几个时辰前,宫远徵一脸愤怒找到宫紫商,气势汹汹责问她包庇云为衫。
宫紫商也不甘示弱,当场下了逐客令,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宫远徵“你和宫子羽一样包庇无锋,他不配做宫门的执刃,你也同样担不起商宫宫主之位。”
宫紫商“是好是坏不是以身份判断的,是用心,你懂吗?”
宫紫商“云姑娘从未害过人!”
宫紫商“哦,你这人没有心自然不懂!”
宫远徵“笑话,你们都被无锋细作迷了心窍,如果她是好人,又怎么会暗地里绘制云图,引无锋攻入宫门?”
宫紫商“云姑娘和我还有阿序出过宫门下过山,她若有心这云图早就到无锋手里了,还能被你们搜出来?”
宫紫商咬着牙,手指向宫远徵:
宫紫商“云姑娘早就弃暗投明,一心向着宫泊序…是你们把她逼走的。”
宫远徵“宫紫商,你真是个蠢货,怪不得你爹那么讨厌你。”
宫远徵说完转身就走,宫紫商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抄起桌上的器皿朝他的背影砸去。
月长老说完,从腰间拿出一块用布包裹着的残骸,依稀能分辨出是爆炸后被烧焦的金丝手套的碎片。
月公子“这块金丝手套碎片是在库房的废墟里找到的…”
#宫子羽“赤金丝…这是宫远徵专用的金丝手套。”
月公子“爆炸的中心是库房,这块残片正好是在库房废墟周围找到的…”
正说到这里的时候,宫尚角带着上官浅推门而入,看见宫泊序也在,他冷声责问:
宫尚角“仅仅是找到一块手套碎片就要断定是远徵弟弟下手?”
宫尚角“有可能是争吵间无意落下的,也有可能是栽赃陷害,执刃大人是不是太过草率了?”
#宫子羽“角公子不是一向公正严明绝不徇私嘛,怎么到自己弟弟身上就诸多包庇?”
宫尚角“口舌之争最是无用,等宫紫商醒来自然可以真相大白。”
#宫子羽“好,等紫商姐姐醒来,一定会揭发凶手恶行!”
一旁静立的上官浅突然说了话。
上官浅“那紫商姐姐醒不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