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公子“执刃大人练习斩月三式的时候有些疑惑之处,派人问我。”
月公子“我觉得不当面说不清楚,于是就直接过来教了。”
宫尚角不再说话,可直觉又告诉他宫远徵就在这里,他把眼光看向云为衫和金繁。
金繁在宫尚角犀利目光的扫射之下有点发慌,突然想到自己手臂上暗器造成的伤口,下意识抱起双臂,用手捂住暗器之伤。
就是这一个细小的动作引起了宫尚角的怀疑,他的眼神一直死死地盯着金繁。
宫子羽“角公子,如果响箭真的代表徵公子遇到了危险,那我劝你还是赶紧继续找,需要的话,我可以派出羽宫的侍卫一起帮忙。”
宫子羽“可是刚刚听到外面一阵一阵地惨叫,我的侍卫是不是都受伤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打的。”
宫尚角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如果没有找到证据,此处不宜久留,遂转身准备离开。
柜子里的宫远徵急得要死。
他想起了哥哥对血腥十分敏感,于是拼尽全力,用力咬啮腮帮,咬肌用力绷紧,然后使劲张开嘴作笑,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涌出来。
男人闻到血的味道,他转头看向了他们。
没有迟疑,直接冲向那个柜子,金繁上前阻拦,两招之内,直接被宫尚角挥掌击飞。
宫尚角拉开柜子,看见笑得满嘴鲜血的宫远徵,他将宫远徵搀扶出来。
此刻的宫远徵穴道被点,无法动弹,只能跪在地上,狼狈不堪,宫尚角怒火冲冠,两股杀气从眼中冒出,目光从宫子羽、月长老、金繁、云为衫脸上一一扫过,声音低沉,一字一句地说。
宫尚角“立刻解开穴道。”
宫尚角“我数到三,如果宫远徵还没有站起来,我保证,天亮之前,羽宫不会再有一片完整的砖瓦。”
宫子羽脸色苍白,一时间无话可说。
月公子给云为衫递了个眼色,云为衫走过去,抬手解开了宫远徵的穴道。
宫远徵长出一口气,缓缓动了一下,云为衫刚转身,就听见宫尚角在身后厉声一喝。
宫尚角“站住。”
宫尚角“云为衫,你刚刚使用的是清风派的‘清风问叶手’。
宫尚角“清风派在归顺无锋就交出了所有武功心法…你果然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解下腰间的佩刀,侧过头,问身后的宫远徵。
宫尚角“远徵弟弟,还可以吗?”
宫远徵“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宫远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戴上了他那副薄如蝉翼却刀枪不入的手套,咧嘴狞笑,看起来像一个桀骜的杀戮少年。
宫尚角抬头看着众人,淡淡地说。
宫尚角“捉拿云为衫,如果有人敢阻挡除了宫子羽,其他的人原地斩杀。”
宫远徵忍不住狂笑起来,露出一排带血的牙齿,而躲在柜子里的宫泊序听着他的笑声真的有些瘆人,现在的他只想赶紧离开。
看着他们打的不可开交,宫泊序本来都想离开了,但是脑海里一直有一个声音。
他猛地打开柜门,眼神里好像变了个人。
而这一幕全都被远处的金繁看在了眼里。
金繁“序公子,你怎么出来了?”
宫泊序没有说话,金繁看见他的眼睛和以前不一样,他皱了皱眉。
金繁拉着他的手腕不放开,而现在的宫泊序身体里本封锁的妖力已经解放一大半。
宫泊序“呵呵,还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