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过去,云雀也慢慢的敞开心扉。
宫泊序虽然没什么时间,但也会抽出时间去后山看云雀。
云雀“阿序,我们来猜字谜吧。”
云雀用手接一片又一片飘进来的落花,她身后书桌上有一张纸上写着‘委身与乞中’。
宫泊序“你是想说谢谢我们?”
她点了点头,冲着他笑了笑。
云雀“我与义姐云为衫经常玩字谜,以后,我想和你一起玩。”
见她低着头不说话,两个人也察觉到了。
云雀“其实…我还有任务。”
云雀“无锋让我寻找隐藏在宫门之内的无名,他是十年前进来的。”
云雀“他们不会不会允许知晓内部秘密的人脱离组织。”
云雀“如果我留下来,无锋就会源源不断地派出刺客进入宫门,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将永无宁日。”
站在一旁正在捣药的月公子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看向了云雀,又转头看向了宫泊序。
月公子“不如利用假死脱身?”
宫泊序想了很久,确实,这是一种办法。
但不知为何,他心里总感觉不舒服,宫泊序抬起头看向了月公子。
宫泊序“不可,无锋阴险狡诈,肯定会想到我们用这个方法。”
宫泊序“月公子,麻烦你去找到花宫的花清柳,她会易容,找一具和她身形相似的尸体。”
月公子“好,我这就去找她。”
等月公子离开之后,宫泊序笑了笑。
宫泊序“云雀,以后你就是宫门的云雀了,不再是无锋云雀。”
云雀一把抱住了了宫泊序,嘴里面一直在说着谢谢。
宫泊序“不用谢我,我们且看看无锋的人会不会来接你。”
第三天夜里,假“云雀”不见了,城门上只有一根空空荡荡的麻绳。
自从那天之后,云雀就在月宫住了下去。
听到了这里,云为衫愣在了那里。
云为衫“不会的…我真真切切的看见云雀已经死了啊。”
云为衫“寒鸦肆告诉我说,她被宫门的独家刀法砍碎天灵盖而死…”
宫子羽“所以我父兄遇害那一夜,你才去地牢找那个无锋刺客,是想问问假云雀的消息?”
月公子点了点头,他是想自证一下,无锋的人是不是会检查尸体。
月公子“嗯,但从那个郑南衣嘴里说出的时候,无锋的人并没有检查。”
庭院里,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宫泊序“够了,你们俩别打了。”
金繁实际上是红玉侍卫,论实力在宫远徵之上,这一点宫泊序是知道的。
他实在是怕金繁这个人没轻没重的伤了宫远徵,到时候可就没办法了。
但金繁此时此刻实在有些分心,按照宫子羽的交待,他第一任务就是监视和准备对付月长老,以防不测。
第二任务才是护卫和警戒,而宫远徵和序公子的出现是个突然变数。
见两人纠缠不休,宫泊序也加入了打斗。
男人愣了一下,金繁从来不知道序公子会有这样的武功和内力。
难不成,他一直在隐藏自己?
宫远徵看着宫泊序也过来帮自己,他连忙抓住时机,突然拧身射出两枚暗器,金繁躲避不及,被一枚暗器打在胳膊上。
金繁伸手拔下来,伤口冒出黑色血液,宫远徵擦掉嘴角的血迹,使劲嗅了嗅。
宫远徵“你果然服用了百草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