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站在中间的小姑娘愣了一下。
花清柳“爹,你都看见我了,还假装看不见干什么啊?”
花长老“滚蛋,我没有你这样的闺女,都让你好好在后山练功。”
花长老“你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花清柳“学易容怎么了,我喜欢,再说了,我这不是没惹祸吗。”
花清柳走了过去摇了摇花长老的胳膊,他的心也松了下来。
花长老“行了,你最近都给我乖乖的待在后山,听见了吗?”
小姑娘委屈巴巴的,花长老咳嗽一声。
花长老“花清柳,给执刃道个歉。”
她嘿嘿一笑,看向了坐在上面的宫子羽。
花清柳“抱歉啦,我也是很想出去玩,所以才拜托阿序的。”
花清柳“那我就先走啦,爹爹。”
走之前还看向了金复哼了一声。
花清柳的事情告一段落,花长老也整理好心情看向了宫子羽。
花长老“你现在坐在执刃的位置上,就应该明白执刃应守的规矩。”
花长老“未请示长老院,就擅自带着云为衫出宫门,还诸多狡辩。”
花长老“实在是令人失望,坏了规矩,就要领罚,哪怕是执刃。”
雪长老“咳…现在还不是追究执刃对错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上官浅真是无名?”
宫尚角“有嫌疑,还需好好审问。”
宫子羽“月长老遇刺,角宫承诺要找出无名,在此期间一直怀疑宫门内部藏有凶手,可如今,这疑犯却出现在角宫。”
宫子羽“而且还是宫二先生亲自挑选的未来妻子。”
宫子羽“宫尚角,没什么话说吗?”
宫尚角“上官浅已经被押入地牢,我自然会好好审问。”
宫子羽“那你怀疑姨娘,现在她命悬一线,你不应该道歉吗?”
宫尚角“现在道歉还为时尚早,上官浅未必就是无名。”
宫子羽“人证物证都已样样确凿,你还想包庇她?”
花长老看向了宫尚角,问了一下。
花长老“尚角啊,你是不是发现了别的问题,说出来看看。”
宫尚角“有两点让我疑惑,第一,这次无名在公子羽房间的画屏上留下的血字显然是匆匆留下的。”
宫尚角“最后一笔还没有写完就已经离开了,而我从进羽宫到走进宫子羽的房间,全程没有一个可疑身影,也没有任何异常的声响。”
宫尚角“能在我面前全身而退,有这样轻功放眼天下没几个,上官浅没有这样了得的轻功。”
宫尚角“所以他不是写下血字之人。”
宫子羽“那难道这行凶之人,还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留下血字的人要么绝顶轻功,要么根本没有离开房间。”
宫子羽“荒唐透顶,是你自己说我房间里只有姨娘和你两个人。”
宫子羽“你难道是在指认,你自己才是无名吗?”
宫尚角笑了笑,宫子羽一下明白了。
宫子羽“你还在怀疑姨娘?”
月公子“角公子我很想同意你的猜想,但是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
月公子“切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一剑刺入。”
月公子“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伤口极深,假如细线。”
月公子“可见凶手用的乃是韧性十足的薄剑,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这把软件藏在腰带之中。”
宫尚角“这腰带,属于雾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