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两位姑娘的身份既然都没有问题,新娘的事,到此为止。”
宫子羽本来就还在生气呢,现在可算让他找到机会了。
宫子羽“她们没有问题,但你可未必,金繁,去把贾管事带进来。”
不一会,贾管事就被金繁带了进来。
看着宫远徵的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宫尚角皱了皱眉头。
宫子羽“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给大家再说一遍吧。”
贾管事抬起头看向宫远徵,然后又低下了头,咬着牙说出了口。
贾管事:“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变成了灵香草。”
宫远徵“混账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见他们打了起来,宫泊序把那两个姑娘都挡在了身后,上官浅愣了一下。
“都住手!”月长老出声呵斥了他们。
宫尚角把宫远徵护在了身后,而殿内一时间都没有人在说话了。
宫远徵“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花长老见事情严重:“贾管事说清楚!”
男人看着他们没有别的动作,这才开口。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远徵“哥,我没有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来栽赃我。”
宫泊序像是想到了什么,走了出来。
宫泊序“远徵哥哥和贾管事都各执一词,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向了身边的宫泊序,他没想到弟弟会偏向他。
宫子羽“人证物证都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呢?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的,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可以,远徵弟弟交给你。”
宫尚角“你可以尽情审讯。”
听见宫泊序向着自己确实是开心的,但是宫尚角竟然把自己推了出去,眼眶也慢慢的发红了,既然这样,他也不后悔。
宫子羽“徵宫里面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那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要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就在他们还在吵的时候,贾管事拿出一颗球摔在了地上,不一会,浓烟滚滚。
听着迷雾里的咳嗽声,宫泊序捂着脸跑了过去,给她们一人一颗药,然后站在了宫尚角身边,用内力把毒烟弄了出去。
几人出了殿外,贾管事早已经趴在庭院台阶上一动不动,后背上是三枚发亮的暗器,宫泊序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已经死了。
而殿内里的两个姑娘都愣醒了过来,上官浅摸了摸自己的嘴角,仿佛他的手还在自己的嘴上,云为衫则是一直看着他。
宫远徵“我怕他逃跑,出手重了些。”
宫子羽“我看你是故意趁乱下此重手,想死无对证是不是?”
宫远徵“宫子羽,你好歹也是宫门的人这种话也不怕让人笑话。”
宫远徵“我这暗器上淬的是麻痹之毒,只是让他经脉僵硬无法行动。”
宫远徵“他是自己咬破齿间毒囊而死。”
宫子羽“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宫泊序站在一旁,他现在是真的不太认识身边的宫子羽了,他叹了一口气。
宫远徵“呵,你直接把尸体送回医馆验验不就知道了吗?”
宫子羽“我自然会验,真相出来之前,你脱不了干系。”
宫远徵“他刚刚畏罪而逃,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我的清白?”
长老们本还想斟酌一下的,但宫尚角开了口,宫泊序也愣了一下。
宫尚角“既然现在宫远徵嫌疑最大,那便先将他收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