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试探

沉默的看着从猫咪变成老者的夏目漱石，九神色有些迟钝，下一刻，周围的丝线如同雪花消散一般纷纷扰扰的消散，隐没于空气之中。

“异能力，人间失格”

太宰治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后方，九的异能彻底失效，这场闹剧已经结束。

“或许是阿波罗的炽热让人不可靠近，但他散发的温度却从未让人感到针对性，你真的只是带走中也的吗？九”明明刚刚还在自己制造的游戏中，下一刻就凭空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确实很不错的布局能力啊。

九有些好奇的询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在你和乱步交流的时候吧，自己看着提早构思的电影确实不错，还蛮尽兴的。”太宰治笑的没有意思攻击性，看上去就是和好友的交流一般。

“你还真是个心机男啊，小兔宰治，在乱步出现的那一刻你们早就提前出来了？一直看着我瞎布局吗？”九从没这么无语过。

绿色如同荧幕错乱般的花纹出现，就像雪花般的交错遍布周围，几乎所有人都已经苏醒，但不妨碍他清晰的看到有些是真的迷茫，至少没输的彻底。

“细雪这个技能还不错啊，小子，算你通过侦探社的考核了。”

听到这句话原本站在社长后面一个略带青涩金发少年松了口气，他听到这个计划的时候也下了一跳，在跟着乱步先生出去的时候，完全不敢瞎跑，站了半天了，此刻脚都是麻的。

九面无表情的说完，转身就想离开，他并不在意最后的结果，只是想知道中也的选择，既然他们成功了那么就能得出，中也选择了横滨还是心甘情愿的。

“九，你要去哪，我想知道你来这场闹剧的意义。”太宰治走上前，拦住他，看着他的黑色瞳孔一时间有些愣住。

这种几乎近乎于毫无情感的样子似乎在哪里看过，有点像对世界毫无留恋的自己，但比起自己，他好像又带了些不可高攀的气质，如果硬要形容的话，他或许真的成为了阿波罗。

他已经是真正的神了吗，这个想法一出现，大脑就被刺痛打断，不可思议的退开，没有再阻拦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夏目漱石看着离开的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假的终归是假的，哪怕尽全力去拯救，又能蹉跎多少岁月呢。

乱步质问的话大部分人都听进去了很多，哪怕是中原中也依旧都没从九那近乎于偏心的话中彻底释怀开来。

对他好的人，来自魏尔伦迟来的哥哥爱，来自挚友们的无条件相信承诺，来自太宰治交予自己一生的情爱，都没有九这么疯狂。

太多了，例子太多了，他没想到全力更改一切，甚至做出这个荒唐游戏的人只是为了看看自己的选择。

这种无条件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呢，他能感觉到，九不止做了这么多，甚至有更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身为荒霸吐的他有这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