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呜呜呜,宫远徵太可怜了,他不是替身!他是独一无二的!凌晨发的疯,然后下午再更新新的一篇,上一篇的结局应该是明天更新。
忽略设定上的bug,纯属发疯,为了宫远徵而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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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挣扎了七年,阿月终于逃了出来,她的心已经麻木不堪,整个人都如同是行尸走肉一般。
对于阿月来说,似乎已经不知道了活着的意义在哪里,直到遇到宫远徵,那个如同一束突如其来的阳光,照入她灰暗的生命中的少年。
他们在月光下拥吻定情,少年的爱意青涩而热烈,将她一片寒冰的心温暖。
“不要离开我,丢下我,好吗?”
他们其实一样,都害怕失去和被抛弃,所以他们更加不会放开对方的手。
可是尽管宫远徵再不想离开,但是他还是要回宫门去了,他已经耽搁了太久了。
但是阿月,按照宫门的规矩,宫门是不能随意带他人进入的,但是他也绝对不会放弃他的阿月。
那样好的阿月,他怎么会放弃呢,而阿月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阿月眼里好像突然就没有了光,回到了之前那样灰败的模样,而宫远徵终于明白自己对于阿月的重要性。
而阿月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这个样子呢?宫远徵将阿月揽入怀中,很认真的告诉她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阿月的手。
宫远徵将阿月带回了宫门,原本哥哥还是存着怀疑之心的,但是在看到阿月的面容后却大惊失色。
因为阿月和他的母亲泠夫人,生的极为相似就好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阿月,就是当初那一场大乱中本应该死去的瑶妹妹,也是宫尚角心心念念的亲人。
但是在阿月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却异常抵触宫尚角的接近,甚至达到了崩溃的状态,只是抱着他喃喃着要他不要走,不要丢下她。
宫远徵连忙安慰着阿月,他知道阿月的心病在哪儿,是他莽撞了。
阿月,是第一个无条件把他放在第一个选择的人,唯一的一个人。
阿月很没有安全感,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在阿月的身边,而宫尚角似乎是知道自己会引起阿月的情绪崩溃,所以都只是远远的看一看阿月。
宫远徵很爱阿月,阿月也很爱宫远徵,他们两个人从最初的互相依偎到后来的相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幸事。
宫远徵很在意宫尚角这个哥哥,所以在知道问题之后立马就去找哥哥,哪怕哥哥前几日刚刚因为花灯训斥了自己,但是对于宫远徵来说,哥哥是最重要的亲人,阿月是最重要的爱人。
倒下的那一刻,除了伤心与失望之外,宫远徵更多的是担心阿月,如果自己出事的话阿月一定会疯的。
阿月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在看到宫尚角之后崩溃的把他推开,一双美目中充满了恨意。
“如果阿徵有事,我会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去陪他。”
阿月扑到宫远徵的床边,看到他身上的血感觉要彻底崩溃了,尽管痛极了的宫远徵还不忘柔声安抚着阿月,阿月挡开了宫尚角想给宫远徵输灵力的手,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给宫远徵输内力。
“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
宫远徵醒的时候,他的小姑娘顶着哭肿了的眼睛靠在他床边,阿月一定一个人偷偷难过了许久。
“呜呜呜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阿月抱住宫远徵,而宫远徵眼中却满是幸福的笑容。
“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坚定不移的选择你。”
阿月并没有食言,她真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坚定不移的选择着宫远徵,在宫远徵的伤好了一点之后,她自然是要去找该算账的人算账了。
那个说宫远徵的侍卫,阿月直接当着他们的面一刀刺进他心口,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狠毒与果决。
“谁给你的胆子,敢说我的阿徵是衣服。”
宫尚角的脸色也当即黑了下来,他并不知道这件事情,随后阿月又看向上官浅,出手快准狠的擒住了她。
“上官浅,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算计我的阿徵,你猜,我是怎么被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宫远徵就是我唯一的逆鳞,无锋的魅。”
说完,重重把上官浅扔在地上,她点了上官浅的穴道,她根本就没有反击的实力。
哥哥不哥哥的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她而言曾经的都已经是不堪回首的过去,只有宫远徵能让她幸福快乐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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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逻辑,纯发疯,凌晨发疯,白天更新新的一篇,前一篇的结局应该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