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宫尚角抱着上官浅离开,宫远徽盯着他的背影,紧握拳头转后松开了。
房间里,宫尚角将上官浅轻轻放在了床上,扭头望去她的脸面色通红,宫尚角伸手去抚摸她的额头,督皱的用手摸了自己额前。
宫尚角收回了手,为她盖好被子,“竟然如此烫,来人!”随着一声令下,门外走进了婢女,她不卑不亢的行礼,“公子有何吩咐。”
“去打盆冷水和毛巾来,顺便把大夫也叫过来。”宫尚角斜眼看着她。
婢女低头,不一会吞吞吐吐:“公子,这第一个要求奴婢还可以做到,但第二个,这、这点大夫都、息了。”
闻言空间瞬间凝固了起来,他不言语,光静静的看着,只听“扑腾”一声,婢女跪了下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她不敢抬头与宫尚角对视,生怕下一秒就阴阳两界。
宫尚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是找不到大夫,你也知道我的手段。”婢女听了,抖的更厉害了,整个宫门的人各有各的手段,她早听闻宫门其中的一个主子叫宫尚角,此人不仅聪明狡猾,且手段狠辣,死于他手下的人没有十个也有百个了。
那婢女颤颤巍巍的爬了过去,头磕在了地上:“公子不要,不是奴婢不给公子找,而是宫门立了新规,且公子若想找大夫不仅要绕去徽公子那,还得经过若初小姐的同意。”
宫尚角听到“若初”二字,顿时起了疑心:“找大夫和汐若初有什么关系?我记得这不归她管吧。”
婢女跪着不起,继续道:“公子有所不知,这确实不归若初小姐管,但执刃大人还遇险前的几天里莫名将这事让若初小姐管了,因此若要请医师,都要经过若初小姐。”
此言一出,宫尚角陷入了沉思,他实属想不到老执刃会将这事给汐若初管,但眼下……宫尚角低头向上官浅望去,上官浅虽不为足以,但若是在宫门因这种小事死去,上官家不能拿宫门怎么样,可要闹起来也是个麻烦……
婢女小心翼翼的抬头,见宫尚角盯着自己,吓得她立马低下:“公、公子,还有什么要吩咐奴婢的。”
宫尚角回神:“你先将水端来,再去花海府,将若初姑娘请过来。”
“是、是。”婢女颤巍的起身,“奴婢这就去。”说完她连忙走出去将门给扣上后溜走了。
要不了一会,婢女将水和干巾端了过来,放在桌前便匆匆离开。
宫尚角把干干的毛巾放入了水里,让它浸湿了毛巾后将它打捞起,双手微微的用力,毛巾上多余的水回到了盆子,宫尚角拿着手里的湿巾,轻轻的在上官浅的脸上擦拭着。
花海府
汐若初喝了点茶水,她关门了窗门,正准备把门也关上时,抬头一看是个女子,神情慌张,急促的向着自己跑来。
汐若初停了关门的动作,那被宫尚角唤来的婢女站在她的眼前,大汗淋漓,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