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顺利的将她们从地牢里带了出来,路经途中有不少的守卫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但在他拿出了令牌时,便纷纷退下让路。
带着她们来到了一处地方停了下来,他往墙上一块瓷砖按了下去,整个瓷砖上渐渐的多出了裂缝,转后瓷砖像门一样的被打开。身后的人见了,个个神情不一,有的顾虑,有的好奇,有的满心欢喜。
“宫子羽。”听到叫喊,他们回过头望去。来人一袭黑衣站在屋檐之上,清风拂起他的长裙,额间饰上暗灿的抹额,他眺眼望处,菱角分明的脸上略带戏虐的神情,“你不是说要带着这些人给我试药的吗?”
手里的丸子打出去,落在瓷砖的按钮上,宫子羽回了头看,神情一惊,只见那石门缓缓的关了起来。他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转过身时,屋檐上的人朝着他们飞了下来。
宫子羽身子飞跃而起,与他面对面碰硬。没等打到对方,一个侧身躲过了攻击,金繁冲了上去打算给他来一刀,宫远徴一跃恰好躲过了。
宫远徴在半空旋了一圈,瞄准一边的围在一起的新娘,他打出了个丸子。丸子落在她们的周围,瞬间爆发了出气体。
新娘子们还没来得及躲,便被气体散发出的味道所攻击。
另一边,金繁与宫远徴展开了激烈的斗争,两人你来我往,剑与剑之间的碰撞一时之下,竟分不出胜负。这时金繁的剑打过,宫远徴忙用自己的剑挡了下来,突然他看准时机,给了金繁一脚。
金繁捂着被踢到了的胸口,宫子羽过来接住了他,见他没有受到大伤,宫子羽一跃过去,与宫远徴周旋。金繁瞅着他俩打,宫子羽一脚过去,宫远徽压低着腰勉强躲过,金繁见机会来了,握住了剑冲了过去。
此时烟雾缭绕,弥漫在空气里,毫无战斗经验的新娘子们捂着嘴,努力的用手扇去围绕在周身的气,奈何气体飘雾泛滥,简易的方法无法散去烟气。气味充斥着她们,这些新娘轻咳了几声,连着看清东西都要稍微眯几眼。
那边的新娘子被气味缠绕,这边的宫子羽、金繁在和宫远徴缠打。而在无人注视下,宫子羽向宫远徴低声几句,不出半会,金繁的剑柄一击,将宫远徴甩飞。
宫远徴被击的连连后退,宫子羽向前挪去,“宫远徴,她们可都是待选新娘,你今夜这般做法也太不计后果了。”
宫远徴直勾勾的盯着他,转眼一笑说:“果然是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可她们之中藏着一个无锋的细作,除非这细作主动交代,否则这群人就应该通通都处死。”
云为衫手遮着脸轻咳,宫子羽看了过去,一眼瞧见了她手上的红肿。
宫远徴继续道:“她们都中了我的毒,没有我的解药就乖乖的等死吧。”云为衫听了,翻过了手,见手背那浮出的红肿,她咳了几声,趁他们不注意,慢慢的挪了走。边挪边运用,手里出现了个如簪子般的东西,转后她刚想行动起来,身体沉了下去,手臂被人猛地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