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分别降谷足足有两个月的时间没见到Rye。
当然这两个月内,那个男人也没有主动联络。
这样漫长的休息倒让降谷有些闲不住了,他把之前诸伏教他的菜谱挨个练习了一遍,每一道菜做完都会亲自去尝,不满意的第二天还会重新来一遍。
这样的平静被Vermouth一通电话打断,电话内女人没有过多寒暄:”嗨~boy,最近过得怎么样,我这里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呦”
降谷百无聊赖的用手指头戳着床头柜上便签本应道:”哎呦,我还以为你把我忘记了呢,这两个月我无事可做,都快无聊到发霉了,那么你那里有什么好消息嘞?“
Vermouth:“嗯,这个嘛,你们之前表现的不错,老板相当满意,所以…boss让我传话,从今天起,你们在组织内有了属于自己的代号,boy你的代号是…Borbon”
降谷在电话这边唇角微扬,无声的笑了一下,又问道:“那我那位朋友呢?”
Vermouth:”Scotch,是他的代号,先恭喜你们啦,得到了boss极好的评价”
降谷故作惊讶的说道:“哦?那确实值得庆祝呢”
电话另一边Vermouth顿了顿又道:“呃,另外,我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难得啊”
降谷将手机换了个手,拿起笔,“你也会找我帮忙,什么事情呢?”
Vermouth:”过两天我要回一趟日本,你可不可以来机场接一下我呢?”
降谷零:“ok”
三日后,一个妆容艳丽身材窈窕金发女郎,踩着高跟鞋哒哒作响的走出机场,她摘下墨镜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辆白色马自达静静停在路边。
女人推着行李箱走到车前,轻叩了两下车窗。
车门咔嗒一声打开,着一身白色小西装外套的安室透从车内走出,后备箱缓缓打开,亲自将行李箱放上车,又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来,lady first”
Vermouth坐上了车,轻轻扣好安全带,选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向后背垫:“司机先生来得很早吗,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吧”
“哪里,我也才来不久,怎么走,去哪里”
“这个嘛,老地方~”
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降谷平安将Vermouth送到目的地,他还贴心的将人送上楼去。
这才又坐回车内另一部手机就收到诸伏的短讯。
他低头看向屏幕,瞳孔悠得骤缩,呼吸一滞,回复道:
我马上就到!
短讯上是这样写的:
零,如果现在方便来松田家楼下,尽量快一点,萩原出事了。
星夜之下晚风凛凛,公寓楼旁穿梭着下班来往的行人,松田孤零零的坐在石阶上,指尖夹着即将燃尽的烟草。
薄雾顺着手腕冉冉攀到空中,然后悠得散开,他单薄的身躯在冷风显得模糊不清。
远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个略带苦涩的微笑:”你们来了…”
“松田,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伏蹲下身去,企图与他对视。
松田阵平却立刻撇开目光,缓缓又低下头去。
那一瞬景光看清楚了,他苍白的脸颊上承载着无尽的疲惫,那双曾经载满骄傲与玩世不恭的眸中现如今满是迷茫与无奈。
降谷说道:“是呀,到底怎么了,萩原人呢,为什么只有你坐在这里”
松田依旧低着头不吭声,这让降谷心中的焦虑与恐惧被放大,一个他根本不愿相信的猜测浮上心头。
他一把扯住松田的衣襟,低声喝道:“喂!松田,问你话呢,萩原人呢?”
“行了,降谷”
伊达航截住降谷手腕,伊达的手有些凉,他拍了拍降谷的肩膀以示安慰,他说道:“我来跟你们说吧,毕竟最后闹出了人命,这个事情已经划给我们搜查一科了”
降谷与景光当场怔住,这话什么意思太好理解了。
“萩原他…真的…”
“今天下午三点钟左右”,伊达回头看看松田,继续说道:“下午,在抓捕炸弹犯时,其中一人本已暴露,却在逃跑途中遇到车祸,送去医院路上就…所以他的同伙被激怒,将计时器重新启动,萩原他…本来可以顺利解除炸弹装置的,却因为这样殉职了”
伊达沉默了片刻才继续道:”他最后还与松田通了电话”
“那个笨蛋…”
沉默良久的松田缓缓开口,几人目光转向他,“之前我就提醒过他,要把那套又闷又重的防护罩穿好,他就是不肯听,以前还能耳边念叨几遍,这次我和他分开行动,真是…真是个傻瓜”
一滴…两滴…三滴…
松田低着头,蜷曲的刘海遮住眼眸,说着说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拍打在地面上。
”真是的,也不等等我,都没来得及再见他一面…还有那个按下开关的/混/球/”
松田忽然将/烟/蒂/狠狠向地面一掷,用足尖轻轻碾灭。
细碎的青烟被风吹向天空,再抬头时,松田脸颊上的泪水已被擦净他右手竖起拇指朝地面比划了一下:“等着吧,不管那傻瓜是谁,我一定会替研二报仇的!把他抓起来把牢底坐穿”
说着在另外三人的目光扬长而去,伊达想要追上去,却被诸伏按住了肩膀重重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