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功夫,其余的来探视的人都要回去了,而崇应枭因为身份问题并没有被遣返。
她来质子营并没有以崇应枭的名头,而是以凌雪,崇应彪朋友的名头。
到时间了自己出去就成。
所以她成为了唯一一个可以隔三差五来的人。
在公布了身份之后,姬发并没有对外说她真名的事。
所以大家都认为她就是凌雪,离开了一段时间后又回来了。
鄂顺,姜文焕,殷郊和姬发他们因为崇应彪的原因,每次在她送东西进来时都可以有一份。
叫其他人好是羡慕。
在一次例行休假时,姬发提议
姬发要不大家一起吃顿饭吧!
姬发地点就定在凌姑娘那儿!
姬发提前和凌雪说过,凌雪也同意,反正这地方也够宽敞,随他们闹都够。
休假的第一天早上大家伙提着各种东西就去了!
饭桌上,姬发给所有人都倒了酒
姬发先说好,喝醉了自己找地方睡觉去!
姬发少当酒蒙子!
大家都点头表示明白。
桌上的氛围那叫一个热闹,鄂顺和姜文焕酒量最不行,前后脚全喝醉了,摇摇晃晃地找到床,躺上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殷郊比他们要好一点,但也没强到哪儿去,多喝了两杯也不行了,醉眼朦胧的,整个人竟然还有点可爱。
姬发大着舌头调侃了他几句,就扶着人去找地方睡觉了。
整个桌上就剩崇应彪一个还算清醒的,凌雪喝了两大碗后整个人脸红的不行,一直看着崇应彪傻笑
崇应彪好了!上床去睡觉吧!
崇应彪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崇应彪趁着自己酒劲还没完全上来,起身把人抱进里屋去睡觉。
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杯酒洒在了凌雪的袖子上,湿透了的布料贴在皮肤上,酒液侵蚀着皮肤上的伤口。
崇应彪刚把人放在床上!就看见他不停的抓挠自己的手臂,还不停地说好痒。
崇应彪还以为是酒的问题,就想着把她的袖子捋上去会不会好一点。
说干就干,崇应彪一下将袖子全扯了上去,将她的胳膊露了出来。
这不扯不要紧,一扯上去崇应彪才发现,她本应光洁的胳膊上全是伤口愈合的痂,看样子才好没多久。
这样淋了酒不痒才怪。
他又将另一边的袖子扯开来看,也全是痂,看了下小腿,上面也是,甚至把衣领往下扯了扯,都可以看见新凝结的痂。
崇应彪很想把她摇醒,问问她这些伤都是哪儿来的!
但是人好不容易睡着,还是没有摇她了!
刚才也喝了不少,头有点昏,桌上的那些碗盏待会儿再收拾吧!
屋里的三张床其余两张全睡满了,崇应彪扯过薄被给她盖上,自己则是趴在了床沿上将就了一下。
一觉睡到天明,后来蜷着腿实在是难受,崇应彪就直接打了地铺躺地上睡了。
崇应彪伸了伸麻木不已的腿,见其他人都还未醒,缓过来之后,揉着脑袋就准备去生火烧水收拾昨天剩下的残羹冷炙。
收拾好了桌上的碗盏,正在洗碗呢!凌雪就醒了
凌雪(崇应枭)你起得这么早?
凌雪整个人都还是迷迷糊糊的。
崇应彪热水烧好了,去洗脸吧!
凌雪(崇应枭)好!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过去的,差点撞墙上。
崇应彪看着点路,都要撞墙上了!
凌雪(崇应枭)嗯!
洗了把脸,才算是彻底清醒了过来。
崇应彪将手里的活干完后,想起了昨天的那件事,突然问她
崇应彪姐,你身上的那些疤怎么弄的?
凌雪愣了愣,喝茶的手抖了下,心想他是什么时候看见的?但面上还是装作无事,直接摸了摸胳膊,说
凌雪(崇应枭)这个呀!没什么大事!
凌雪(崇应枭)就是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跌进荆棘丛里刮破的。
凌雪(崇应枭)都好的差不多了!
凌雪(崇应枭)不用担心!
崇应彪坐在她对面,眼神探究地看着她。
凌雪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凌雪(崇应枭)你看我干嘛?
崇应彪把手伸出来!
凌雪将一只胳膊伸了过去。
凌雪(崇应枭)都说了是不小心摔的嘛!
凌雪(崇应枭)以后我注意点就是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