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宴听不惯他那幸灾乐祸的笑声,要是他站在眼前绝对打的他鼻青脸肿,看他还敢不敢笑。
他突然坏笑一声,点开微信找到了那个人,头像是大雁站一座山上面,发了个信息过去。
谢初安听到他笑,还以为他是悲伤过度,想着安慰一下,结果就看到他发过来的截图,他脸上的笑容凝固。
“盛春宴,你怎么能出卖朋友。”谢初安越骂越来劲,“你太过分了,把我的地址发给那条疯狗,要是被他找到了能有好日子过吗?”
盛春宴听到行李箱碰到地板的声音,好心提醒道,“别骂了,感紧逃吧!”心里却一陈舒爽,果然啊!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
谢初安一想到那条疯狗,吓的哆嗦一下,收拾东西的速度更快了,咬牙切齿的对手机喊,“盛春宴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盛春宴说,“谁让你始乱终弃,麻烦都是你自己找的。我也是为了你好,凭他的手段即使我不说,他想找到你只是时间问题。”
谢初安在高中时,遇到了一个长相妖艳的男生,那时候一股脑要追求人家,玩腻了就把人甩了。
“艹,老子不跟你说了,赶着逃命,晚了老腰恐怕保不住。”谢初安说完话就挂断电话,匆忙的离开酒店。
盛春宴发现自己一时冲动,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用行动才能体现道歉的诚意,给谢初安的账户上汇款五万块钱。
谢家早就落魄了,这几年谢初安东躲西藏,靠盛春宴这座金山的救济才没饿死。
盛春宴想着,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每次谢初安逃走,都被抓了回去,过段时间又逃跑,又被抓到。他们两个明显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让谢初安回去何尝不是一个办法。
夜幕降临,盛春宴劳累了一天,眼睛有些酸疼,还是不死心又看了一眼手机,连个字都舍不得发过来。
一气之下,盛春宴把手机砸了,又捡起来查看,只有屏幕裂开了一角,没事还能用。
他是不缺钱,可是里面的东西很重要,还有就是他恋旧,用惯了的东西都不舍得扔。
开车回到家,踏着月色走进家门。一进门温和的气息包裹着他,味道沁人心脾。
盛春宴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只好来厨房问,“江叔,骄糯去哪了?怎么没见到他?”
“先生,你回来了。”江叔把香辣的菜肴放入盆里,想了会才回答,“小糯啊!他躲在房间里面还没出来。”
盛春宴一听,迈着步伐上楼,在许骄糯的房门前站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门,没有人来开门,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手握上门把手,才发现没有从里面反锁,盛春宴打开房门就走了进去,酒香味扑面而来。盛春宴试图叫醒床上睡的东扭西歪的人,“骄糯醒醒,吃晚饭了。”
许骄糯迷迷糊糊的被这声音吵的心烦,还以为是蚊子在嗡嗡叫,抬手就删了一个巴掌。
盛春宴被打懵了,静静的望着床上的人,心中叹气,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把人从床上扶起来,许骄糯睁开了眼睛,脑袋还是晕乎乎的,可是看到这张帅气丈熟悉的脸,没有丝毫犹豫把唇贴近他。
唇齿相依,呼吸缠绕,如蜻蜓点水般只是片刻,盛春宴就醉了,但还是扶住身形不稳的许骄糯。
他好像做坏事的小孩得逞了,身体靠着盛春宴笑着,“嘻嘻,好吃。”
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说,“骄糯,你又喝酒了?跟你说过了不能喝酒,怎么不听话。”
许骄糯气的哼了一声,不服气的反驳,“我才没喝酒,我喝的是饮料。”
盛春宴看着满地的饮料瓶子笑了,假意生气捏着他的腰,“你还学会掩耳盗铃了,等醒了再找你算账。”
许骄糯不安分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摸着觉得手感不错,又毫无顾忌的玩着。盛春宴忍耐着内心躁动,正握着他的手要从里面拉出来,然后那只手挣脱了他,往下面滑。
“许骄糯,别乱动。”盛春宴火气直烧,警告着,“谁教你的这样做的,你不知道别人的这里不能摸吗?”
许骄糯摸到了那团软呼的东西,只是刚碰到手就被拿出来了,嘴里不停的说,“好烫,到底有没有28。”
“什么?”盛春宴呼吸都不正常了,可是听到他的话还有疑惑,他说的都是什么玩意。
他还是不甘心,想一探究竟,手刚想动就被盛春宴死死地拽紧。
“别闹,先睡一觉。”盛春宴后悔进他的房间了,低头望了一眼蠢蠢欲动的东西,真的在他面前毫无抵抗力。
刚开始许骄糯闹脾气,盛春宴哄着他,然后就抱着枕头睡着了,盛春宴才能抽身去了一趟浴室。
许骄糯望着天花板,晃晃悠悠的起来,他是被饿醒的,一看时间都凌辰2点了。
轻手轻脚的下楼梯,走进厨房,其他的都太过复杂,时间太长不想等,他想着要是有泡面就好了。
可是盛春宴说过,垃圾食品少吃,从那以后家里就没有泡面了。可能是上天眷顾,许骄糯发现了一桶泡面,烧了热水,热气腾腾的泡面就好了。
许骄糯麻溜的吃完面,还把剩下的汤都喝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也许是睡够了,现在格外清醒。
早晨6点20许骄糯就起来了,他难得起早,就煮了两碗面条,过了半个小时,盛春宴从楼上下来。
神情复杂的盯着许骄糯良久,“阿宴,过来吃面条了。”许骄糯喊他。
许骄糯身上穿着睡衣,昨天喝完酒后就在床上睡着了,今天一大早他起来洗澡,刷牙,闻了几遍没有酒的味道才放心下来煮面条。
被盛春宴这个犀利的眼神看着莫名的有些心虚,可能是瞒着他喝酒怕他发现才会这样。
吃完饭,盛春宴见他往楼上走,又盯着他的脖子,才开口问,“还和我一起去公司吗?”
许骄糯跑下来,喃喃的说,“阿宴,刚才忘跟你说了,今天我要去见朋友,不能陪你去公司了。”
盛春宴看他闷闷不乐,提议道,“我们出去外面吃吧!”
“好。”许骄糯点头,和他并肩出门。
而被关在房间里的谢初安在心里把盛春宴骂了一万遍,他一动就牵扯到伤口,四肢上戴着的铁链就响动。
他如今脸色憔悴,也不能和外界产生联系,祁奚墨这回是铁了心把他占为己有,这次真的完蛋了。
门一开,凉意带入房间,纤长的人影停下脚步,在床边定定的凝视着床上的人,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望着自己的猎物。
谢初安身体酸痛酸痛的,听到声响就发自内心的恐惧,整整被他折磨了五天,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