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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徽“离开?”
宫远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半是恐吓,半威胁的说道。
宫远徽“你以为宫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宫远徽“小细作。”
宫家是江湖上唯一能和无锋势力抗衡的家族,财力,武力都是顶尖。
岂是一个小细作肖想的。
江沅“无锋细作只有一个。”
江沅“不是已经被你们抓住了吗?”
他们确实接到消息,混进宫门只有一个刺客,无锋卑鄙狡诈难免会有二,三,四。
怎么保证她一定不是呐?
宫远徽“嗯,没错。”
宫远徽“那我们一起去见你同伙。”
原本前往徽宫的方向被宫远徽硬生生拉着她变了个道。
那是前往地牢的方向。
……
大佬里,伤痕累累的郑南衣被束缚住了双手,幽暗的地牢只有明灭的蜡烛和头顶的一束光。
听说人死前可以回忆到自己最真挚的东西。
没想到她回首往事皆是利用。
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郑南衣抬起头看向前方。
郑南衣“呵……”
宫远徽好笑的看着一脸倔样的无锋刺客,都成阶下囚了还这么高傲,侧头看向桌上的刑具好看的眉眼一皱。
宫远徽“有人来过了。”
桌上杯子有被动用的痕迹,没想到小奶狗模样的他观察这,也这么仔细。
宫远徽“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
宫远徽“就你的能力和身上,应该是魑吧。”
最后视线拉在江沅的身上,他握住她的手腕探查过,没有一丝有内力的痕迹。
指腹也没有茧,倒挺像是闺中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
但他还是怀疑他们之前的眼神,肯定是认识。
宫远徽“那你呐?”
江沅冷哼一声。
江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本就不是无锋之人,自然是听不懂。
郑南衣的惨样落在她眼里,她觉得她有一点变了。
救不了,也管不了,现在她没有了之前异想天开的冲动,像对待个陌生人一样。
江沅“你是徽公子,应该知道。”
江沅“我没有内力,没有武功。”
江沅“如果我是无锋首领,根本不会派一个够不成威胁的弱女子来。”
江沅直视着他,目光坚定,她才不是亏心之人自是无所畏惧。
宫远徽“怎么不会。”
宫远徽“你的容貌,就是你最好的武器。”
宫远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还未及笄,自然不会被迷惑,这等绝色之人只有宫子羽那样的蠢货见到了才会走不动路吧。
郑南衣动了下被拉直的手臂,口干舌燥的感觉让她分外不适。
郑南衣“我们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徽并不意外她说出这句话。
人不怕死,是因为任命,有不怕死的也会有怕死的。
正好世上有很多不怕死的,但是有时候,活着比死可怕多了。
说完松开了手,走到木桌旁端详,随机拿起了一个杯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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