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澡的程严出来，看见钱辣一还是刚才的动作，他突发好奇。
他还有礼貌性叫了他，见钱辣一还是哑巴模样。
脚步轻轻走到钱辣一面前，这时的钱辣一完全深入了解“判断精神是否正常”素材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个人站自个面前。
钱辣一他其实也不是很想搜这些，可是他知道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他怕，晚上对面床突发状况，他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步骤操作起来也不急于手忙脚乱。
“是否存在幻觉”
这个好像没有见他胡乱说话。
“ 近期是否有精神异常史”
这个这个刚才算不算呢？看下一个下一个。
“自我认知能力”
？这个好像没有，看他在人群如鱼得水。
钱辣一看着这几条，沉思好一会，得出结论：没有，精神正常，那个人就中了不算一条。
程严看见他屏幕搜索的字，眼前一黑，深深戳到他的心，他要是有精神异常，准爬到他床上双眼发光瞪着他睡觉。
他慢慢凑到钱辣一耳朵边，轻轻开口道：“我是精神病。”
感觉到耳边的轻轻气息，钱辣一整个人都打了激灵。
钱辣一飞快身子退一步，抬眼就看到程严恶狠狠盯着他。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程严这这种表情，内心震撼到。
钱辣一一想到他查的东西，还被正主看到了，他就瞬间头皮发麻。
嘴角想扯出一道笑容，想说这是个误会，可是他有点扯不出来，因为面前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盯着他。
还是程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我没有精神病。”
说完冷漠转过头，爬上床上，盖好被子，睡觉，哼。
钱辣一有点懊悔抓了下头发，小声嘟囔着：“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他的内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这是干嘛？干嘛要查？他查了就查了，还说什么不是这个意思，妈的，这不纯纯有病吗？
肯定是晚自习的时候刷题刷少了，脑子有想法，在意别人的事。
钱辣一下床，打开了小台灯，刷刷让人精神的数学题。
……
过了好久，程严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悄咪咪看一眼那人干什么？
不看不要紧，一看他脑子蹭蹭火气往上涨，麻蛋，又在刷题。
也不来跟他解解释，安慰安慰他，他还是个受害者，越想越气，“框”直接用脚狠狠踩了一下床，发出巨大的响声。
引得刷题的钱辣一，思路都被打断了。
钱辣一转过头看了一眼发脾气的程严，小声暗暗骂道：“真有病。”
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小的声音会被无限的放大。
听到钱辣一骂他，程严瞬间觉得自己好委屈，还骂他，居然还骂他。
“蹭”他坐了起来，眼尾发红，表情委屈巴巴的，眼神充满着怨气看着钱辣一。
钱辣一也没想到，他怎么小声了，没想到在空间里清晰听见。
懊悔不已，手里的笔被他狠狠扣了两下，嘴巴紧紧抿着。
他往上看向程严，只见他已经坐起来，脸上怨气冲天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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