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眼看着身下迷蒙着眼睛满面酡红的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滴,咬着自己的唇瓣摇头冲他求饶,只觉得喉头一紧,胸膛之中鼓噪的声响反而越发剧烈。他按下她抓着他手臂的手掌,压在她的头顶两侧,慢慢地,十指相扣,低头去吻她潋滟的红唇。她破碎的低泣轻吟从相交的唇齿之间溢出,落入他耳中却更是催盛了他眼里烈烈燃烧的火焰。
她已经无心也无力关注,自然不能察觉到,他眼里强烈得甚至有些骇人的执着,混合着浓烈的爱意,变成眼底摧枯拉朽的狂风巨浪。
越是深入,越是愉悦,越是贪婪,越是……不能满足。
她是这样特别,这样温暖,这样美好,甚至时常让他有些……自惭形秽。
但即便如此,他也早就不能放手。
如今……
她就在他身边,在他怀里。
此时此刻,他们彼此拥有,每一个瞬间都美妙不已,既像是瑰丽的梦境,又真实地令人沉溺。可这样的美好,他越是品尝,越是深入,越是无法自拔。
她就像是最醇厚的佳酿,让人不自觉沉溺其中,也像是最美味的□□,哪怕为之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他抵着她的额头微微放开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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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暂时的缓息之后……很快低泣接着迎来了新一轮的挞伐。受不住,却又逃不了,跑不掉。他是这样霸道,带着几欲将她整个吞吃入腹的执着,不容拒绝地巡视享受自己的猎物,越发沉溺,越发……不可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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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婳浑身酸软,醒来感觉异常疲惫,穿着里衣,身体也很清爽,应当是清洗过。
“不对。”云婳睁眼迷茫的看着周围,熟悉的陈设,这是之前手受伤时,义军领地一座山峰上的木屋。
门被轻轻推开,抬眼便瞧见云婳抱着被子坐在床榻上,神色颇有些迷糊朦胧,显然刚刚醒来还不甚清醒。她满头的青丝披散在嫩白色的肩上,被她一手抱住的锦被只遮到胸口,露出颀长优美的颈项,显得极为诱人。
相柳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心头一颤。走过去连人隔着被子抱了个满怀,凑近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相柳"婳婳......可有哪里不适?"
云婳只觉得脸颊热得要着火一般,连忙摇头,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明显气息不足,低声开口:
云婳“你先出去......我要起身换衣.......”
相柳轻咳了一声,放开了手起身:
相柳“好,有事叫我。”
起身出去,把门关好。
云婳坐起身来从空间拿了身衣裳换上。起身下床的时候腿一软险些栽在地上,连忙转身扶住床边才稳住了身形。喝了一瓶灵蜜,恢复些体力才推门出去。就瞧见不远处院中立着的相柳。一身白衣、妖异俊美,于暖阳之中,熠熠发光。
相柳听到声响回头,一步步朝她走过来,极自然地揽着她坐到木桌前,递给她一碗汤:
相柳"先喝点汤,补一补,。 "
云婳眨了眨眼,低下头都慢慢的喝着,只露出微微发红的耳尖:
云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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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无岁月,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云婳在山里也和在清水镇差不多,不是看医书,就是研制药材,只是多了一个夫君。没错,二人,回来之后,在洪江大人的主婚下,在山里举办了婚礼,正式成了夫妻。
崖上的桃树零落满地,云雾缭绕,恍若仙境。
相柳抱着云婳坐在一颗参天古树的枝丫上,云婳轻轻将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掌宽大温厚,掌心有些许薄茧,略粗砺的感觉,却让人觉得很踏实。
看着天上的星星,云婳回想起和相柳相识的点点滴滴,这个人是怎么走进自己心里的嗯?是捉腓腓时的初见?还是葫芦湖一起看月亮?还是不远万里带她去五神山给轩移蛊?还是他踏浪而来?或者纯粹见色起意?想着想竟笑出声来。
相柳问:“在想什么?”
云婳嘴角含笑,说
云婳:“我想到第一次见你,你也是这样坐在树上,戴着面具冷冰冰,拒人千里。还让毛球吃了我好不容易抓来的腓腓。”
相柳调笑,说:
相柳“嗯,要不是毛球,我怎么认识夫人~~~ ”
云婳有些脸红,边说:
云婳“对了,你爱喝酒,今日酿的桃花醉还要过些时日。我在清水镇住的院子里埋了好些用灵药酿的灵酒,明日让毛球带我去,给你挖回来。”
相柳皱了皱眉头,似是不太放心,说:
相柳“再过几日,我陪你一起去。”
云婳“没事的,你最近那么忙,而且,有毛球陪着,我挖完酒就回来。”
相柳想了想,说:“好。”
云婳突然想起有样东西对相柳有用。意念一动,掌心中出现一枚黑色龙纹的古朴戒指,放在相柳的手里。
云婳“我都忘了,还有一个这个东西。这个需要滴血认主。 ”
相柳变换出指甲划破手指,把血滴在戒指表面,稍息后血开始被戒指吸收,并闪烁出奇异的光彩。
相柳用灵力探入,里面是各种堆成山的财宝,立刻神色奇异的看着云婳,问:
相柳“哪儿来的?”
云婳“我在大荒流浪的时候,不小心被一只金色大鹏给抓住,带回了他的家,一座位于海上的孤岛,那个岛上有一条特别大的巨龙残骸,一次逃走的时候,经过那个地方,就被吸了进去,里面四处都是黑色的迷雾,我走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一个女子的歌声,歌声引导着我走向有光亮的地方... ... 等再次醒来,我就在一条渔民的船上了,而这枚戒指就在手里。 这件事到现在想起来,依然觉有很多怪异之处。不过,后来再长大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见多了,也就慢慢给忘了。 这个东西与我并无多大用处,你可以用它让义军生活的更好些。”
云婳双手捧着相柳的脸,用鼻尖蹭了蹭相柳的,温柔缱绻的说:
云婳“我自己都觉得很肉麻,但是,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或许是年少时的颠沛流离、亦或许是太多的被遗忘。我不爱这个世界,但 我 爱 你!”
相柳看着眼前的人儿,此时此刻,只想紧紧的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