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兰羽带着彩儿转身去找宫远徵,她前脚刚踏入家门,后脚他就递来消息,尚角哥哥有东西派人先带回来,是专门给她的。
宫远徵的地方,常年布满草药味,彩儿小心的扶稳宫兰羽走进去。
“尚角哥哥何时归家?”她清脆娇俏的声音传到宫远徵耳畔,他便立刻放下茶碗,起身走到门前迎接妹妹。
“你满心满眼都是宫子羽,何苦又亲自来我这儿?”宫远徵嘴上不饶人,但他亮晶晶的眸里闪烁着喜悦。
彩儿知情识趣的退在宫兰羽身后,垂头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宫兰羽坐在榻上,笑弯着杏眼,朝着隔了一张小桌的宫远徽,递出纤细白嫩的手,做出讨要的姿态,“远徵哥哥,嗯?”
不知道宫远徵把东西藏在哪里,一个眨眼,他就变出个草编篮子,盖子轻轻搭着。
宫兰羽好奇的探究着,她掀开盖子,打量着里面的物件。
竟是只狸奴。
“好像是西域那边女孩喜欢的小宠。”宫远徵把篮子直接放在桌面,狸奴被他抱出来,轻轻递给兰羽。
狸奴因为人的活动而睡眠中醒来,它伸出粉嫩可爱的猫爪,去勾搭宫兰羽衣服上的坠子。
“远徵哥哥,你说给它取什么名字好?”兰羽欣喜的抚摸狸奴的毛,没有分半个眼神给宫远徽。
“只要是你取得,都好。”
宫子羽带着金繁一路走向城门,新娘子今晚会被小舟送来。
河灯飘浮在水面,岸边的人们欢喜期待的等着新娘们,红色的丝绸挂在宫灯上,站在山顶遥遥看去,格外热闹。
云为衫掀起红盖头,瞥见了宫子羽。
在他考虑是否能成功带着新娘们从暗道逃出山谷时,上官浅和云为衫已经在他面前了打起了无声的机锋。
宫远徵知道宫子羽打着试药的旗号带走新娘,他正准备瞒着宫兰羽赶去拦住他们。
可不巧,彩儿抱着宫兰羽,已经反超了他。
宫子羽情急之下取下面具扣在云为衫的面上暂做遮挡,借用宫紫商的名字赶走了侍卫们。
金若看着宫子羽的面具落在外人手里,面上神色难看了许多,直接现身拿走了面具。
“羽公子,得罪了。”他沉默的站在原地,宫子羽着急,只摆手让他离开。
几息后,彩儿和宫兰羽来到了这儿,金若把面具递给宫兰羽,“哥哥倒也舍得。”
宫兰羽摸索着面具表层的釉,皮笑肉不笑的说着。
等到郑南衣出手劫持了宫子羽,宫兰羽才晃晃悠悠的赶到,看见尖锐的指甲几乎恰进血染,她虽然心里很不满哥哥刚才的举动,但还是忧心他会受伤。
宫唤羽赶来,平息了局面,他一眼就发现了不应该在这里的兰羽,轻微咳嗽,提醒她该离开了。
“宫子羽。”宫兰羽把面具塞在宫子羽的怀里,顺带喊了他的名字。
宫子羽止不住心虚的摸鼻子,他惹妹妹生气了。
上官浅和云为衫对视,她们获取的消息里,有提到宫家这个小女儿。
喜欢煮茶焚香,是个闲云野鹤的人。
她带着彩儿和金若,回到了自己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