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们的无视,上官浅只觉得脸都笑僵了。
“徵公子,午膳已经备好了,不如……”
“我去哥哥那里,你自己吃吧。”
“可是,徵公子,我有话想问你。”上官浅咬着唇看着他,很是委屈。
“有什么话现在说吧。”她能有什么事?又在打什么算盘?
“徵公子……听说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这可是真的?”犹豫了一会,上官浅才说出刚听到的消息。
“你听谁说的?”宫远徵突然看向她,冰冷的眼神与宫尚角如出一辙。
“是听宫门的下人说的,怎么了吗徵公子?”强忍着心底的不适,上官浅故作无辜的看着他。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宫远徵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上官浅才收起脸上的笑意,回头看了一眼他视若珍宝的草药房,有些犹豫,可是不行,太多人盯着她了。
她没想到只是下人告诉她,他在哪,他都要让人去查,原本以为宫远徵只是个还未成年的小孩,可没想到却和宫尚角一样油盐不进。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腹部传来的剧痛感,很快就笼去了她全部的心神。
她强忍着踉踉跄跄的回了房间,跌倒在地上,额头上满是汗水。
“居然这么快……就发作了……”
“你受不了的。”
“相信我,你受不了的。”
“所以,在半月之蝇期限到达之前,你必须拿到关键情报,或者,做出一些让无锋满意的事情。”
半月之蝇的发作令人生不如死,不仅腹内灼烧剧痛,四肢百骸更是如同支离破碎,上官浅躺在地上剧烈喘息,连擦掉汗水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才能拿到解药……她不能死……
*
“角公子,徵公子。”
“不知雾姬夫人前来,有何要事?”
宫远徵看着不请自来的雾姬夫人,眼里闪过诧异,连忙看向一旁的哥哥,却只看见他平淡的面色。
“雾姬自然是有事与角公子相商。”茗雾姬自然是将他的神色收入眼底,只是有些奇怪,按理说上官浅早已把消息透露给他们了,为何却一直没有找到自己,以至于她要自己送上门。
“哦?”宫尚角仍是那副没表情的样子,淡淡发出一个音节。
“雾姬想离开宫门。”她的面上似乎带着说不尽的愁绪,与对宫门之外的向往。
“我在这,已经太久太久了,久到,我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余生的日子里,我只想到处看看,雾姬唯此心愿。”她抬手轻轻拭过眼角,仿佛擦去了那涌现的泪水。
“凡事都有等价交换,雾姬夫人能给我什么?”尽管她是这般伤心的样子,宫尚角依旧是淡然的看着她。
“宫子羽不是宫门的血脉。”
“雾姬夫人可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请角公子放心,雾姬说的,自然都是实话。”
“你有什么证据让我们相信你?”宫远徵冷笑一声,宫门内皆知,雾姬夫人如同宫子羽的亲母,又怎会突然倒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