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温父就不让她和学校里的同学玩,因为这个她被同学们孤立,她很孤独,她含着眼泪,声泪俱下地控诉温父:“我是哪里不好,还是我哪里差,还是我哪里不行,你可以随便说,我可以改,但是我不能没有自由啊!我把自己的事情干完了,难道我玩儿还有问题吗?”
温父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眼神冰冷:“你只是家里联姻的工具,什么都算不上,要是没有我,你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亏我浪费了这么多资源培养你,结果就是个蠢笨的白眼狼!”她被打懵了,她呆滞地看着眼前陌生得可怕的父亲,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像是一张白纸,没有一丝血色,一连串泪水从她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她轻声喃喃:“父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像魔怔了般,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最后一声再见都没说,摇摇晃晃地转身离开,嘴里依旧重复着这句话,不顾身后温父的叫喊。
自那以后,她性格越来越孤僻,变得沉默寡言,从一个明媚可爱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孤僻的怪人,不少人觉得她好欺负,也觉得她性格懦弱不敢告状,也不畏惧她的家庭背景了。悄悄开始了霸凌:把她堵在墙角,用水泼她,各种恶作剧,对她拳打脚踢,言语侮辱。她绝望地呐喊,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想告诉家里人或老师,每次都会被他们拉进墙角……渐渐的,她麻木了,她眼神变得空洞冷漠,仿佛没有了生命的曙光,她任他们打骂,表情绝望。
有一次,当她正在挨打时,突然,一个男孩子路过,男孩子瞥了一眼她,就走了。她眼里燃起来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她心如死灰,这时,那个男孩子又回来了,男孩子眉眼里带着几丝桀骜,漂亮的眸子微眯,冷声说:“滚。”。
几个人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他们感觉这个男孩子不太好招惹,丢下一句“算你走运!”便灰溜溜的离开了。她灰暗的眼神渐渐有了光,面前的男孩子似皑皑霜雪般清冷,男孩子看着她,淡淡地说:“走。”她的眸子闪烁着点点星光,她觉得,她应该找到了她在黑暗中的救赎。
世间不堪,但你不一样,你永远温柔,永远是那个月亮。我虽坠入泥泞,但依然想将你这个月亮摘下来,捧在手心。在我心里你是我唯一的神明,而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信徒。
——温烛
男孩子眼神冷淡,见她不回应,转身就走。她慌了,连忙喊:“别走……”她乞求地看着男孩子。男孩子顿了顿,转过身,看着眼前不安的女孩。女孩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男孩子想了想,回答:“宴灼。”
女孩欣喜地看着宴灼,她以为宴灼不会回答她。她红着脸,小声说:“谢谢你帮我……”宴灼面无表情地说:“不客气。”女孩试探着问:“你为何会救我?”宴灼思考了一下,道:“你好看。”女孩是个不经夸的人,这时脸红得简直像墙上贴的对联纸。她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女孩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如春花可爱娇俏。宴灼的耳尖红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