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的太爱高适了,壮年时期,自是没有李白的俊美潇洒,但有外在的沉稳和内在的气质,高大,英挺,黑皮,棱角。真的是抗衰体质,每个时期都很惊艳,就很man。青年也很帅,就是感觉太纯情憨厚老实了,岐王宅里的那段是青年时巅峰状态了(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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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长安,时辰尚早,长安城内外却欢闹息壤,风悠悠的吹,酒肆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飞舞。
甚好,心中一腔热血,在这盛世大唐,只为,报国。
男儿不展风云志
空负天生八尺躯
鲜衣怒马少年时
一日看尽长安花
他高适意气风发的踏向了这长安城,去制举一番,可这长安贵人都以高家没落了,心中些许失落,望着越飘越远的奏折,飘进了夜笼长巷的长安,灯火通明,叫卖声此起彼答袜信伏,沿街的摊位好核周围都围满了人,尽是人间烟火气。
好似自己就如同这奏折般迷失在这盛世中,失落之后尽是不甘,遇见了岐王,岐王爱才,这大唐世人皆知,就把自己安排到 玉真公主驾前的单子里,心中五味杂陈,沙场杀敌的高家枪法,却被高家后人为了博得妇人一笑,子孙不孝。
最后也没得妇人之心,心知肚明这制举恐怕是不成,凝视着挂着红缨的长枪。
抚了抚枪,叹息直言,竟被一个顽皮孩童调笑。
“你这顽皮孩童。”
整齐的声音响起。
一个约莫十六七的女子走进门前,高适有些慌神,他识得此人,正是自己的青梅旧识。
“达夫,近日可好”
“舒娘,好久不 不见”
抬眼间高适望见了对面的旧识,光润玉颜,身形高挑,清丽佳人。
深知自己大有不敬之意,迅速垂下头,脸上发烫。
“高三十五,你和舒姑娘见过?舒姑娘可是会一手好剑舞”
门帘外来了几道人影,侍女的调笑声越传越近,三人都躲进了舞狮头中,高适抓着杜甫,舒冉在高适紧旁边,高适自己碰到了舒娘,自己也正是加冠之年突然想起来以前认识舒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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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幼时读书极为的艰难,字如蝌蚪,在素白的宣纸上晕开。自己只看得宣纸上点点墨水如蝌蚪般飞走,那时自己正值垂髻之年,看着书院里同窗尽是满腹嘲笑。 自己回家时有个不大的身影在石凳上待着,是舒娘。她拿着卷书,磕磕绊绊的念着,自家家父在教舒娘识字。
舒父与家父自幼是好友同窗,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总是一起比试。虽自己愚笨不才,但自认对武艺兴味极大,舒娘也在耳濡目染之中,也爱极了剑。
晃过神来,又是过了几年,自己已是青年,家父已逝,家母早已过世,守丧了两年。舒娘家里也生了事端,家父一病不起,家母艰难讨生。那个他心中认为的异父异母的妹妹,因生活所迫,去了长安。
从离别那日起,就再也没相见,也只是书信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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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与女子大多是疏远礼貌相待,今日如此靠近女子有些不妥,脸上火烧似的烫,所幸被脸上的油彩掩盖,但不好多言语,悄悄挪挪。
等几位大贵人走远,三人才出来。
“达夫枪法是极好的了” 说罢两人就与杜甫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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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夫,我了解你,这个你拿好。”
望着坚定的秋水黑眸,心头尽是苦涩,一个是为了生活所迫来到异乡,一个满心壮志来到异乡而又不得志。
两人何不是同道中人?
“这 是?”
“你满心凌云之志,我是知晓,你拿好,等你功名成就记得还我就好。”
一个八尺男儿怎么会收一个姑娘的钱物,一双玉手把自己的手握住放到另一只手握荷包上。
“达夫,拿好”
“好...好”
时辰约莫是巳时,长安城内外却还是灯火通明,雾雨轻轻洒落,台阶上有些许湿润,、,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依旧嬉笑着,喧闹着,夜里的寒气挡不住人们火热的心情。画舫在湖上游,差点惊着了从上游漂下来的河灯。望着骑马的身影,
“舒 舒娘!我定会还你钱财,功成名就。”
望着身影顿了一下,扭过了头,夜幕遮住了表情,看不清面庞。
“好,达夫,我们一言为定。”
声音带着笑意,嘴巴怕是下雨的寒气所冻或是其他,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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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本就是千古文人墨客所留之地,自认愚笨,只是去了扬州去找李兄,与裴公子比试一场,大败。深知在这盛世长安里即使有满腔报国热血在这等才子众多,又得大贵人赏识。自己在其中不可有太大的作为,自己便回乡务农,苦练枪法,只等待自认枪法成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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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会写番外,儿时,洞房之类的。也会发对剧中人的理解,blabla的。简单介绍一下,高适和女主是相差八九岁,不喜出门左拐,达夫在青年时就是一老实人,对女主只是妹妹之情,情都在壮年之时萌发。所以女主年龄差大些,二十多岁的女子在大唐已是大龄剩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