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也会开出花吗?”
“会的。”
“伤疤会长出花的,我用我的为数不多的情绪价值做为营养,让我的花灿烂的盛开;我好像在他的身上看到了新的生命,但其实我早就没有情绪价值了,我也早已腐烂。”
“而,花是我,腐烂的也是我。”
“我是分不清的。”
我喃喃自语的看着流着血的手臂。
不过,我的手臂像一把小提琴,我用着刀,演奏着一首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音乐。
我总觉得,我划破的是我的灵魂,于是皮肤裂缝中长出了花
“你别死好吗?”
风吹动窗帘透过光
“你别死好吗?”
“要不出去看看太阳吧。”(。í _ ì。)
可是我不高兴,是指精神的我;我发烧了,是指肉身的我;而现在的我,是指精神的我要杀死肉身的我。因而,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像我但不是我 ,一个是我但不像我。
所以,我好似努力生长但早已枯败的花,风一吹便落了,摔了,败了。
我常常想划破我的灵魂,让她从皮肤的裂缝中长出绚烂的花。
我像是史铁生笔写被困在海峡议题的荆棘鸟,被扎透了还得歌唱。
那我的理想还会长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