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回到局里,不顾身上的冷意直接到局长门口敲门。
“进来”郝局喝着保温杯
“郝局”陈列推开门
“是小陈呀”郝局示意他坐下
“我又没能将她绳之以法”陈列沮丧的说
“小陈啊”郝局放下保温杯:“这件事…是这样子的…”
陈列:“?”
“这件事,你别再插手管了”郝局笑咪咪的
“为什么?!〞陈列猛的站起来
“别激动”郝局扶下眼镜:“这是上头的意思”
“上头?”陈列坐下来
“没错”郝局把电脑转过去:“上头已经把文件发下来了”郝局指着电脑:“明确的说这个女人不能动”
陈列仔细的看着电脑:“这个女人真的不能动吗?她到底什么来头!”
“小陈,你就别再执着了,回去吧。”郝局笑笑
“是”陈列失落的站起来
郝局看着陈列失魂落魄的离开,他皱眉:“希望你能放下,这女人的确神秘”就连他也不知道这女人的真实身份
第二天
“陈队,东区那边发生了案子”法医小燕打电话给陈列:“你现在在哪,能立刻赶过来吗?”
“可以,给我二十分钟”陈列看着眼前的红绿灯,计算着时间
二十分钟后
陈列大步走过去,警戒线外有几个人在看
陈列穿好装备,戴好口罩:“小燕,到底是什么事?如此紧张”
“这件事情在电话里面说不清”小燕放下白布
“又是那个女人?”陈列问
“不是她”小燕也知道他和晞云的事
“这起案件有古怪”小燕表情严肃:“死者在今天上午九点左右被人发现死在草坪,而我们在九点十九分到达现场并将现场封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陈列也表情严肃起来,虽然这听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案件,但看小燕的表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接着我们发现别墅里似也有种尸体的恶臭味,举报人未发现也许是因为以为是死者发出的”小燕看向那栋三层小别墅:“老钱他们想进去,却怎么也进不去。后来,他们用钳子把锁弄坏了”小燕停了一下,似乎她自己感到荒谬:“可是,我突然被弹了出来,门自动关上了”
陈列那一瞬想到了晞云
“我还想进去,可一阵冷意从脚底钻上了心头。我看到二楼窗边的窗帘突然拉开了,一个恐怖的女人朝我笑。她全身是血,嘴巴裂开到耳根并且有缝纫的痕迹,那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小燕颤抖了一下
“我大声呼喊老钱他们,那个女人却掐着老钱的脖子飘到了窗边,死死的盯着我。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死亡”
“飘?!”陈列问
“没错!就是飘!她没有下半身!”小燕害怕的说
“会不会是她用鱼线做了个机关把自己吊起来了?”陈列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不太像〞小燕说
“你有没有尝试着进去?”
“试过了,但根本进不去”小燕摇头:“张队又叫了几名警员和他进去:“可是,他们也没再出来”
“看上去只有男人才可以进去”陈列琢磨
“我看进不去就向周边群众打探信息,结果他们都谈之色变。动我们放弃,去请个驱邪的来”
“现在是上午十点四十五分,他们是何时进去的?”陈列看着手表
“老钱他们大约是九点五十五分,张队则是十点零九分”
“老钱他们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这时,陈列电话响了
“郝局,怎么了?”
“是这样,小陈”郝局语气略带了一丝犹豫:“东区这件事闹得挺大的,上头知道了,他们给你们请了外援”
“外援?”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但是你不可以和她打起来。有什么恩怨先放下,办完案子再说。”郝局说
“恩怨?”陈列立马想到晞云
“她来你就知道了”郝局挂了电话
“外援?谁呀?”小燕问
“不知道,等她来就知道了”陈列脑海里正在推理着案件
“东区这里边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们认识的人脉一定比我们广。可是他们却让我们不要插手这件事,这件事他们肯定知情。”
十分钟后
一辆蓝色的兰博基尼停在路边,一个女人走了下来。她身穿白色旗袍,头发用发簪随意盘着,带着一丝慵懒感
“柳晞月!!!”陈列看向女人:“居然是你!!”
小燕正在检查尸体,她似有所感,看向晞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