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全身都好像在燃烧着猛火,阴冷的眸子变得阴暗无比,双拳捏的吱吱作响
丁程鑫好似没听见,他依然抱着自己自言自语,那一幕幕破碎的画面冲破着他的大脑,他怎么求饶他们都不放过自己
马嘉祺看着眼前的一幕,双目微眯,眼中射出冷酷的残忍之色,最终捏了捏全便破门而去
今天是第几天了?记不清了,马嘉祺不让我见父亲,一直不让每次跟他提钱,这个词的时候他就开始逃避,我想他不是不让我见父亲,他就是想把我绑在身边,折磨我,不停的折磨我……
这个房间是他特意给我安排的,里面没有设施,跟其他房间一点也不一样,镜子是塑形的,装饰品也都是塑料的,床是高定泡沫,整个空间没有尖锐的地方,他为了困住我真是不顾一切
来到窗前玻璃窗上,蒙上了一层水汽,外面的景色朦胧梦幻,抬手擦了擦这片朦胧下雪了一片片雪花,从天而降,就像一个个身穿白色丝裙的精灵,他们在空中飞舞,洁白无瑕……窗户是封死的,外面还做了一层防盗网,可惜我摸不到……
偷偷下了楼,马嘉祺并不在别墅里,这里的下人也管不住,我慢慢走出大厅,映入眼帘的是雪花一片片,从天上飘下来,地上也浅浅覆盖了一层,伸手去抚摸它们,雪花落到我的手上便迅速消失,留下的只有一股穿心的凉意
奏北洛丁先生,请您回房间
一位衣着整洁的管家站在门口说道
丁程鑫他呢?
奏北洛总裁去公司了,吩咐我们看好你
丁程鑫我不回去
奏北洛丁先生,这……
马嘉祺是吗?
还没等管家落滑后身后便传来挑剔的声音
丁程鑫下意识的心头,一顿双眼睁睁的望着前方,他想马嘉祺没有打算放他走了,他不让自己见父亲,在这里说不上是折磨,但的确不好过,每天都要呆在房间里,不允许他出去。三餐都有人送,他想逃。就算马嘉祺不告诉自姐父亲在哪他也想逃出去去找他…他收回思绪,深呼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转过身
丁程鑫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我父亲?
丁程鑫垂逼着睫毛,带着拒人千里的冷调
马嘉祺还没到时候
马嘉祺转过头望着外景,他这是在逃避
丁程鑫那要到什么时候?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见到他,你说,你说啊!
丁程鑫气愤的走进,他眼里全是痛楚高吼的声音在颤抖
马嘉祺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管用了吗?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他眼里全是不屑
丁程鑫我等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过他,我求你了,马嘉祺让我见见他吧,我熬了三年,他是我活着唯一的希望,我求你了,你就让我见见他,只要见到他,我立马就去死,我立马赎罪,我求你了
丁程鑫下意识的去拉马嘉祺的衣角
受委屈时他不曾哭,但当他亲口对着他说要父债子偿,是他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滑下来,他求他,他下跪,他磕头,他什么都愿意做,但他不会心软,他看他的眼神像是压着无尽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