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自苏醒后便一直跟在冥夜身后。突然有一日,桑酒照常来到玉倾宫。近期妖魔越发猖獗,昼颜与初凰,稷泽前来寻冥夜商议此事。天欢奈何不了昼颜,便拿桑酒开刀。
天欢尤为轻觑妖族更别提整日只知躲在上清身后的蚌族。但惯会伪装的天欢并没有直接暴露自己的狠辣,反到真如表面上的菩萨无二,桑酒向来纯真又怎能分辨出这伪善。
在宫里谈论正事的昼颜丝亳不清楚外面发生的事情。由此天欢愈发胆大将桑酒领到外边,故作担忧地看看她,叹了口气。天欢早知晓昼颜为除桑酒身上的浊气耗费神力,若是能借此事除掉桑酒,也不失为一桩妙事。
她蹙着秀眉望向桑酒的眼神充满无奈和忧虑,朱唇张张合合,欲言又止。桑酒似乎看透了她有事情对她讲,便让她直说。却没想到,自己还是跌入圈套。
天欢桑酒妹妹,这件事本来不应该我同你说的。但是若是不说,我又担心昼颜会不会因此事受伤更严重。
闻天欢的话,桑酒怔愣住。天欢见状内心暗笑,果然单纯,鱼儿上勾了。
天欢昼颜神君早就因为长期与妖魔作战被浊气侵蚀,神力已经受损。现如今又替你治疗浊气,怕是伤又要更重了。
天欢只需要胡说八道一番,天真的桑酒便轻易相信了,现在就是看昼颜在她心里是否重要。
桑酒那怎么办?都怪我...
桑酒的眼泪如珠如玉般悬挂在脸上,墨眸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仿佛自己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天欢假惺惺地作出一态圣母模样,表示自己有办法解救桑酒。
她走上去牵住白皙柔嫩的手,放在她温热的掌心,灼灼目光透着悲悯还有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
天欢没关系,桑酒妹妹,我有办法。日后你若是又这样,便来寻我。我会帮你的。
目光中的假意真挚竟令桑酒昏了头相信了天欢的谎言,全然将冥夜与昼颜的告诫抛去脑后。
与此同时昼颜正好与其他几人商议完毕,瞅见天欢亲昵地拉着桑酒的手,她心中顿感不妙。
昼颜桑酒!
恍然间听到师傅的声音,桑酒转身望去,昼颜伫立在门前,蓝绸绕腰,白纱裹身。清隽的眉头蹙起,凤眸映出一片冷淡,发髻缀着星辰遗留的光辉,似乎也在诉说清冷孤寂。
桑酒大步流星地冲到昼颜的面前,热情洋溢地紧紧环住她的腰肢,将下巴轻轻抵在昼颜的锁骨处,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感觉到她脖颈处一片温润,垂眸一看,只见小姑娘眼眶通红,好像受到了委屈一般,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她不清楚桑酒为何突然哭泣,冷眼扫视天欢却发现她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当她欲开口时,桑酒就半推半搡哄她离开。
她们离开的那一刻,天欢墨色的瞳仁闪过得意的情绪。昼颜骤然回首,天欢立即装回小白花。虽然觉得奇怪,可也说不了什么。
这一次回来,也不知是否是错觉。昼颜总觉得桑酒每一次看向她时,眼中都带有浓烈的愧疚之感。
询问缘由,可她却始终不说,便也就此作罢。
——
自那夜之后,昼颜对冥夜更是避讳。对那夜毫无记忆的冥夜,自是不理解昼颜为何这样。还以为是那日的告白惊吓了她,想着挑个时间向她赔礼道歉。既然她不愿意,那他便默默守护。
只不过最近修为突增也不知缘由,又想起前几日稷泽他们送来的灵药,许是因为它们吧。
其实那是昼颜托稷泽送去的,为的便是不让冥夜起疑。
稷泽还以为是他们又僵了,就乐呵呵地当起工具人,无形之中替昼颜掩盖真相。
——
没过几日,桑酒又被妖气反噬,避免被昼颜看出,只能偷偷摸摸地去找天欢。
END
懒羊羊本羊呜呜呜家人们请原谅我,关键时期真的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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