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虽然清醒,但是身体还是在病,而且,经历了路上的辛劳,身体也更差,还要吃药,休息。
不过,惜惜,心甜得吃药也认为是甜水般。当然,她一直最想要什么,还不是最美艳的样子。
此刻,她只想一直看着这躯壳,直到离开世界。
晚上,姒洱端来一碗。
惜惜也一口不剩的喝完。以前的她,情愿熬一熬,也不要吃苦药,自拥有这躯壳后,一切也改变了。
姒洱更认为这躯壳是有什么魔力,诡秘,可以改变任何人的心性。
半夜,惜惜开始周身发痒,发肿,发红,并上吐下泻。
虽然她现在身体弱,但只是没有手软绵绵而已,感觉只是大病的人一样,说话弱,说久了,用力了会气喘,甚至会咳嗽,但是没有说痒,吐泻。
因为太虚弱了,她可能已经拉虚脱了,吐了也吐到几乎没有食物,只剩下水了。
族里老人来了,也没发现不妥,但是,也不对劲,也没有中毒或者什么食物不干净。
只是认为,是不是新的躯壳的反噬,大家只有想到这个可能性。
而姒洱也无法定论,毕竟,每人体制不同,前躯壳的不同等,或者是前躯壳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或者什么反噬,又可能是仪式不对,毕竟当时自己是道人拿出的红绳子,谁知道是不是用什么药物浸泡,还是,惜惜拿血绳子根本就是错的。
而大家的意见,先观察,再下定论,然后出个治疗方案。
惜惜,一醒来,马上又痒又疼,她想立刻抓几下,因为实在太痒了,她抓了几下,不过瘾,还想再来。手臂已经出现红条,幸好,她也是理性,只是轻抓,否则会抓破流血。
姒洱进来,见她抓痒,立刻双手握住她双手说,哎呦,别抓,千万别抓,抓破了,留疤啊。
惜惜咬牙切齿说,你以为我想抓啊,痒入骨了。
姒洱立刻拿来布条,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立刻把她双手捆住。
凝重问。
老实说,你到底认不认识她,原躯壳的女孩。她怎么被害的,你知不知道,还有她的人际关系,有谁可能是凶手。
她低头,避开姒洱目光,说,你不信我。
姒洱急了,若她不信她,会让她借尸还魂?这样的危险行为。但是她确实后悔了。
因为,对她来历一无所知,甚至她身上有2个致命伤口。
还有她是从高空坠落,这形同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做法,在人类社会,肯定是莫大仇怨,甚至是黑帮仇杀或者什么重大利益。绝不是什么简单的妒忌她的美色。
人类社会是比族里的人际关系更加复杂,也更多的背板计算,尔虞我诈,背后捅刀这根本就是常态。
更不要说人伦杀戮,兄弟相残,为权,为钱,为人,一切也就命如草芥。更不要说,面对与自己有仇恨的人往往不是你死我亡,甚至祸及全家,全族。
这女孩被害,肯定是有大阴谋。
而且,从女孩的衣着,打扮,样貌,手掌,她不是一个穷人家女孩,出生肯定有一定背景,她的家人或者认识的人,肯定四处寻找。
姒洱真的怕了,因为,人类的残暴,她在人类世界见不少。何况,现在是外忧内患的时候。
各军阀混战,抢夺,南方政府,还有各样义军突起。
所以姒洱才从人类世界回来森林,因为弱小的她,没有背景,她的生命也如同蝼蚁。
她不愿依附谁或者伤害谁,她只是想做干净的自己。
姒洱,也没有逼她,只是说,你休息好,以后再说吧。
然后背向惜惜,向门口走去,轻轻说句。
她身上有2个伤口,你好好休息,等下老婆婆来上药,祛疤。
她背向惜惜,没有看见惜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