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魈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虽然搞到有些别扭但内心还是欢喜的。
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感觉。
行秋和重云驾车围着璃月港转了一圈,一路上璃月人民喜气洋洋,有些大胆的还朝着马车喊上几句祝福。
重云将马车停好,行秋则将人扶下来,三人一同进入尘歌壶,胡桃几人见魈来了,一下子都围上来。
钟离好不容易将人拉出来,又被胡桃调笑了几句,这才开始举行仪式。
他们没有传统上的拜堂,只是钟离带着他走了一段路,越过了高高的门槛,然后他就被荧拥去了洞房。
盖头挡着他的视线,他看的并不清楚,但隐隐约约能看到屋内大红的装饰。
床上有些糖果,零零碎碎的撒满了。
桌子上有一碟糕点和两个酒杯和酒壶。
他忙转移视线,去看别的地方。
他几乎看清了屋内的所有陈设,钟离才姗姗来迟。
钟离的脸上微红,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他们都离开了。”
他拿起旁边的扇子,走过去挑起了红盖头。
魈的眼眸顺势而上,正对上一双柔和的眸子。
魈的脸上被荧擦了些胭脂,更有气色,嘴唇红润,钟离拉他起身,轻柔的在小木桌前坐下。
他慢悠悠的倒了两杯酒,将其中的一杯递给魈。
“会喝吗?”
他眼中带笑,有些调侃的问魈。
魈红着脸说了声会,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睛。
钟离抬了抬酒杯,魈知晓,二人顺利喝完交杯酒。
酒有些辣,魈不是很习惯,有些勉强。
“好啦,喝完啦。”
钟离语调轻松,好像卸下了什么大任,他温柔的抚摸着魈的脸,语气温和:“魈,可以吗?”
可以?什么可以?
魈不明所以的炸了眨眼,直到钟离若有若无的用手指蹭着他的唇瓣。
当时他并没有用唇脂,因为荧说不需要,就只给他摸了一点胭脂。
修长的指腹摩擦着唇瓣,魈侧偏开头,声音小的像是在呜咽。
“可以的……”
身体猛地浮空,魈下意识的勾上钟离的脖子,又觉得不妥,可不勾上又怕会摔下地上有些尴尬。
他的脸埋在钟离的脖颈间,一片通红。
帷幔被放下,红色的轻纱遮盖住了床上的景色。
魈被压在下面,床榻很软。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是虚伪的衣布摩擦音。
少年白皙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他下意识的抬起胳膊将自己的脸挡住。
钟离眼神沉了几分,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嘴里,舔舐了几下便顺着少年平坦的小腹向下,似乎怕魈会疼,手指下的动作很轻柔。
肌肤与肌肤之间互相碰撞,二人彻底融合在一起,夜晚中只有低声地喘息和不知谁人的呜咽。
“我爱你。”
钟离修长的手指将爱人脸上的泪水抹去,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的模样,他突然有种不切实际的梦幻。
他问。
“魈,你爱我吗?”
魈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回应钟离。
他说。
“钟离大人,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