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夫人只要你少往我眼前凑,老老实实的,我依然身心愉悦,身体安康。
柔则母亲,别这样说,妹妹这是一份孝心,又转头对宜修说:“妹妹,别伤心,母亲只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一定要原谅她。
乌拉那拉宜修姐姐说笑了,母亲如此说妹妹很多次了,姐姐也劝了很多,妹妹自然知道母亲的想法,又怎会怨怪母亲,又何来原谅一说呢!
柔则柔则脸色一僵,这不是说母亲只会动动嘴,却屡教不改吗,而她装模作样,反复说事吗。
柔则柔则笑到:妹妹果真贴心,倒叫我自愧不如了呢,刚好,母亲为我请了启蒙老师,我一人终究有些寂寞,妹妹虽然也会启蒙,但毕竟更好的老师才能教的更好,妹妹就和我一起学吧,姐妹俩也可做个伴!
柔则“是吧,母亲!”柔则对母亲撒娇道
乌拉那拉夫人夫人默不作声,似乎默认了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听了刚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自己能多些技艺又怎样呢,前世自己虽写一手好字,但那是在弘晖去世后一遍遍佛经和心伤忍耐中练成的,既然决议改变,便从头再来吧,做一个不一样的宜修!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多谢姐姐,妹妹不胜感激!还望姐姐多多指教!
如此宜修跟着柔则一起启蒙的事就定了下来。很难想象这是七岁孩童的交锋。从正院出来,宜修带着剪秋避过府中下人,悄悄来到一处偏僻的宅院,院中萧瑟,只有几个丫鬟,一个老嬷嬷,便再无旁人,这是宜修生母徐姨娘的住处。主母善妒,将妾室的院子都安排得离前院较远,而徐姨娘虽有一女,但失了宠爱,女儿又不在膝下,府中下人看碟下菜,自然使徐姨娘生活困苦。
宜修走进内室,看见一面容憔悴的女子穿着碧色旗袍,头上仅带着一支素银簪子,身材纤细,有一股弱柳扶风的温柔小意之美。
乌拉那拉宜修姨娘!
徐姨娘正在刺绣的徐姨娘听着这孩童的呼喊,猛地抬起头,满是不可置信,惊诧道:“二小姐!”又是慌乱地说:“你怎么来了,夫人知道吗?”
乌拉那拉夫人害怕徐姨娘借宜修复宠,便将宜修养在另一个院子,让她们不得相见。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忙说道:“我是悄悄来的,夫人不知,我想念姨娘了,想来看看姨娘过得好不好!”
徐姨娘徐姨娘淡笑说:“我有什么可挂念的,但是你,独自生活,身边的人可还体贴,夫人对你还好吗……是我着像了,她怎会如此体贴庶女。”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安慰道:“姨娘别担心,宜修可以照顾好自己,夫人今日还答应让我跟姐姐一起启蒙了呢!”
徐姨娘徐姨娘:“她怎会如此好心?”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是姐姐提的,不过可能也是为了炫耀自己并且凸显自己身份,让我明白嫡庶有别并且展示她的善良友爱吧!”
乌拉那拉宜修宜修:“姨娘放心,我会努力学习的,将来能够保护你!”
自那之后,宜修便悄悄地来看望徐姨娘,和她一起刺绣,分享彼此的生活,母女的情谊一点一点地加重,一点一点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