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阿伯,你这鱿鱼,干嘛晒这么干,又韧又硬,根本咬不动。”褪下风帽的少年的很喜欢这位老阿伯的鱿鱼,不若说,老伯的鱿鱼店在整个南学城都极其有名。
“——海货,不就是要干一点才对吗。”老伯拿手边的盐在桌板上写下,盐细碎洁白,在他手中却如臂使指般写下字迹娟秀的密文。
“老伯你还读过古法文啊,不过刚刚好像没有看到你有用法术啊。”
“——你要出发了吗?”老伯写下。
“为什么这么说啊。”
老伯没再写了,熟练地将一根半人高的鱿鱼包好了。将鱿鱼递过后又递给少年一个挂件——手掌大的羽毛,却又透如蝉翼。
“——希望带来好运”
“诶,太大了啊。”
“——会用到的”
…………
喧哗着,酒气自胃中涌至整间酒馆,烛火让光弥漫至让人恰至醺然的程度。素衣麻布的姑娘坐在栖木一角,和她相谈者则坐在阴影更深处,下半张脸被蒙住。
“有我师父的消息了吗?”素衣姑娘说到。
“还没有。”
“她说,做完这一单,就回来找我。”
“那年你才十六岁。”
“但如今我是继她之后,最强的盗贼。”
“你要去找她?”
“嗯,如今我不若从前,你也可以告诉我,她究竟去了哪。”
拿到烙印后,素衣姑娘离开了酒馆,这里海风干燥而清爽,透出淡淡的腥咸味。自师父出海走后,菲娜就继承了她的代号,成为了“爱德华二世”。只是爱德华这个之名,在今日之前仍不完整。
日暮月升,盐滩地的街道门户紧闭,幽风自山谷后的沙漠向海岸奔袭。群群渡鸦蒙蔽天空,菲娜飞跃在山谷之间。此时的她已将师父在十年前的教导遗忘地一干二净了。她以迫不及待的干一手大单了。
沙漠中一望无际,不过她自有办法去找到那埋藏于黄沙中的失落帝国。但在那之前,巨禽已向她扑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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