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刘浩身上确实冒着奇怪的淡淡的青烟。
一个胖胖的大妈好奇地靠近,伸手摸了摸刘浩的背,感觉到好烫,马上缩回手。
大约过了两分钟,突然有人大声说:“快看,美女的手会动了。”
刘浩停止亲吻美女,站了起来,用手摸几下额头上的汗,看着脸色恢复红润的美女,松了口气。
刚才打壮汉刘浩一点都不热,给这个美女医疗倒是热出了一身的汗,搞医疗比打架更花体力。
美女慢慢睁开了双眼。
“这美女居然被这样救醒了,好神奇呀!就像吃了毒苹果昏迷的白雪公主被白马王子亲吻救醒了。”
“这救人的小伙子像是黑马王子,呃,不对,是乞丐王子。”
……
两个旁观的大妈带着惊奇的表情聊着。
美女从地上慢慢地站起来,一个旁观的大妈指着刘浩,告诉美女是“乞丐王子”救了她。
美女看着身上脏兮兮的刘浩,并没有嫌弃,感激地说:“谢谢!要不是你救了我,我都不敢想像后果。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不客气!话说你为什么会在路边晕倒?我不知道你这是生什么病。”
刘浩倒是还担心着美女的身体健康,不确定她会不会再晕倒。
奇书上的医疗方法虽然简单有效,但是对病因的探索是完全的空白。
“应该也不是什么病,估计只是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时间好好吃饭。可能是血糖太低所以晕倒了。”
美女马上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一小块补充营养的小零食,吃了起来。
刘浩刚才只顾救人,一时忘记了自己很饿。
他看到了美女吃东西,自己肚子猛烈的“饿劲”又来了。
他弯着腰双手捂紧肚子,感觉饿得受不了,于是不跟眼前的美女再聊了,箭步冲进早餐店买馒头吃。
美女看着刘浩的身影,觉得这个人既神奇又怪异,挺有趣的,挺有好感。
围观的人散去,美女站在早餐店门口等刘浩。
这个美女叫李静曼,是个富家小姐。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李静曼身边停下来,车上走出来一个戴着眼镜,文质彬彬,三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男人叫展月明,是一所大医院的医生。
“曼曼,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急死我了!”
展月明着急地说,还伸手紧紧抓住美女的一只手腕,生怕这个女人会丢了似的。
“你刚才打我电话了?我不知道,我刚才又晕倒了,接不了你电话。”
李静曼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平静地说,她对这男人抓住自己手腕的行为没有反感,也没有其它的什么情绪波动。
“你又晕倒了?这可不行,你马上跟我去我们医院检查身体。这次一定要查清楚。”
展月明神情紧张地拉着李静曼向他的车走去,不管怎么样这次都要把她拉去医院检查。
“我还有事,不能晚点再去检查吗?”
李静曼没有挣开展月明的手,但又不太愿意现在就走。
“你上次晕倒醒了就找了借口不去检查,这次再不听我的就说不过去了。马上去检查,不然拖下去太危险了。”
展月明态度强硬,把李静曼拉上车。
李静曼只好听他的话,他们上了车,车子很快就开走了。
至于刚才被刘浩打倒的鸭嘴帽壮汉,他自知干了坏事又打不过刘浩,早就在人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不过他可不是简单的人,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在这个小区有一个的传统的古老的大平房,这大平房是一个武馆。
在这个武馆的大厅里有十多个身穿黑色武术服的学员在练武。
有的在打木头人,有的在打沙包,有的练踢脚,有的练棍剑……
有一个身穿白色武术服,三十多岁,身材偏瘦但肌肉很精健的男人在监督学员练武。
他就是这家武馆的馆长,大家叫他陈师父。
陈师父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鸭嘴帽壮汉的哥哥。
鸭嘴帽壮汉经常来这家武馆。
他从来就没有好好练过武,往往都是惹了事来告状。
学员们虽然心里不喜欢他,心里不服他,但还是给陈师父面子,叫鸭嘴帽壮汉“大师兄”。
大师兄被刘浩打伤,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去武馆“告状”。
“大师兄,你怎么了?”
一个学员看到大师兄踉踉跄跄地走进武馆,马上问他。
大师兄没有理会这个学员,而是走到陈师父面前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陈师父赶紧扶着弟弟,问道:“怎么回事?”。
“哥,我被打了,好疼啊!”
大师兄揭开上衣露出肚子,让陈师父看到他肚子上的一个带着黑紫色淤血的拳印。
还没等陈师父说话,一个站在旁边的学员非常惊讶地问:“这,这是罗汉金钢拳打的吗?罗汉金钢拳不是已经失传了四百多年了吗?”
大师兄又一次当着大家的面说谎:“什么罗汉金钢拳?那小子绝对不是和尚,倒像是个乞丐。我看见他欺负一个美女,就说了他几句,他就把我打成这样了。真是太混蛋了!”
颠倒是非黑白是大师兄惯用的手段。
陈师父从来没见过弟弟伤成这样子,实在太心疼,他对身旁的学员说:“你们快扶我弟坐下,我去拿药。”
学员把大师兄扶到大厅角落的椅子上坐下,陈师父快步跑去卧室。
陈师父在卧室把一个大木柜打开。
大木柜里藏着一个老式的保险箱。
陈师父用一把老式的钥匙把保险箱打开,拿出一个红色的小锦盒。
在这个红色的小锦盒里放着的宝贵的东西其实就是一颗小药丸。
这是一颗非常珍贵的“跌打丸”,是用珍贵药材做成的专门治疗跌打损伤的特效药。
由于部分珍贵药材已经很难获得,没有相应的药材就做不到这种药,所以这颗跌打丸已经成绝版的了,陈师父就只有这一丸了,不到重要时刻他不会拿出来用的。
陈师父回到武馆的大厅把药拿给大师兄吃。
大师兄把黑乎乎的大药丸放嘴里嚼了几下,皱起眉头对陈师父说:“哥,这药也太苦了吧!能不能换个不苦的?”
陈师父大声责怪:“少废话!你又不是小孩子。快吞下去!”
大师兄乖乖地把药全吞下肚子。
药吃下去以后他肚子开始发烫。
过了一会儿,肚子上的深颜色的拳印开始淡化,淤血消得很快。
陈师父仔细检查弟弟的腹部后松了口气。
他坐到一张椅子上,面无表情,什么话都不说,像是在想些什么。
学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是谁胆子这么大?从来没见大师兄被打得这么伤。”
“欺负大师兄,就是欺负到我们武馆头上了。”
“那个人肯定很厉害。我们未必打得过”
……
大师兄知道陈师父的脾气,假意劝陈师父放弃:“那小子真的很厉害,我们确实可能打不过他。哥,我们还是算了吧,这次就让我自己吞下这口委屈的气。”
陈师父听了再也沉不住气了,狠地拍了一下身边的桌子,攥紧拳头说:“你们都别说了,那个小子我绝对不会放过的。”